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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就……色的没边】

【谁敢嘬?我敢!】

【粉红,你们怎么知道的……】

【看到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之前裕树穿无袖校服,制作组给了一个侧边视角,看的人脸红心跳,当然现在已经改了】

【主要是被举报了,理由是内容色/情,危害青少年,后来制作组就悄悄的把那一段换了】

【我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啊啊啊】

【幸福哥,你可真幸福,有这样清纯又漂亮的老婆,你也真是幸福得没边了(咬牙切齿】

家入裕树的下一个眨眼,还未从朦胧中恢复视线。

黑红色的数条黑红色管鞭不知什么时候,将他捆缚了起来,从上到下,全身都被缠住了。

它们将它束缚成了唾手可得的猎物,家入裕树动弹不得,被迫浮空。

并且家入裕树能感受到管鞭在不断收紧,挤压着他的血肉与骨头,窒息与疼痛紧紧纠缠。

脑部充血,浑身剧痛,在变得模糊的视线中,家入裕树看到了鬼舞辻无惨。

勉强还能看出对方的人形,除此之外,就是灼烧的火焰般的红色双眸,和漆黑的长发。

那些黑红色管鞭正是从他的下半身生长,比生长在背后的管鞭,具有更凶猛的攻击力。

而此刻,家入裕树却恍惚觉得,那是无惨的发丝有了生命,形成了一张细密漆黑的网。

是乌黑的,潮湿的,又是柔软的,挣脱不开的。

将他紧紧网入其中。

鬼舞辻无惨死死盯着对方,想从他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却又恐惧于相反的结果。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冥顽不灵,不受控制?!

鬼舞辻无惨下意识否认心中早已有的答案。

他想质问对方,想让对方忏悔,想让对方的口中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迫切地让对方臣服。

他又想到,他已经用过这个办法了,对方巧言令色,又有恃无恐,一次又一次的挑衅。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限度。

鬼舞辻无惨确认,自己无法忍耐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想要破口大骂,想忍破坏这一切。

当他看到那个人狼狈地坐在草地上,阳光,海棠,都散落在了他身上,既狼狈,又美好。

鬼舞辻无惨的心脏诡异地,重重地撞了一下。

第一反应,把人藏起来。

占有欲,控制欲在作祟。吵闹着,轰鸣着,夺去了他多有的理智,叫嚣着他的不同寻常。

鬼舞辻无惨意识到了,但又下意识去抗拒那个可能性。

鬼舞辻无惨扯下了那一颗不安分的心脏,无法维持理智,更怨毒地盯着那个人类。

他改变了自己,他毁了自己,他罪无可恕。

如果把鬼舞辻无惨比作荒野,那么在那一片贫瘠的荒野里——

只会有无边无际的野草,贪婪的秃鹫和鬣狗,弱肉强食的法则。绝不可能会有柔软艳红的海棠,耀眼灼热的阳光。

他抗拒,厌恶,又恐慌。

他的喉咙口里似乎争先恐后地要冲出来什么,鬼舞辻无惨却并不给予自己信任,闭口不言。

阴暗和残忍的本性,促使他做些什么,以掩盖异样。

“砰——”

在匆忙赶来的夜蛾正道眼中,就看如鬼影一般的黑色式神,将式神使一起拖入了不远处的湖里。

夜蛾正道墨镜后的双眼,忽的一下就瞪大了。

夜蛾正道想:悟说过,有裕树在,无惨发什么疯,都不要去管,但他的学生真的会没事吗?

又有一阵动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