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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会存在一些困难。”

“一个月太久了。”赫露依摇头,又一次给出了强人所难的要求,“申请航线不能加急么?”

“不行!我试过了!米特聂联邦的电子技术过于落后,所有的申请都停留在纸质文件,就连申请这件事情的通告都没有在网上挂载!”糜稽看起来尤为恼火,这意味着有多少手段他都使不上。

“我知道了。那我到时候换步行。”全力追赶的时速早就远远超过了火车和轿车的赫露依点头,“护照的事情……我会记得把有空考一个猎人执照记录在日程规划上,这一次就把这个任务放在最后。下一个问题,第五个任务目标呢?”

“是这个。金斯蒂夫,照片只有这一张。”糜稽指着屏幕上一点也不清晰的图片,很明显这是监视画面拍出来的成果,而照片上的男人甚至恰巧用手压了压灰蓝色的鸭舌帽,除了黑色的碎发,他的脸完全被帽子和脖子上的头巾挡住了,甚至连眼睛的颜色都没能看见。

“委托人甚至不确定这个男人的年龄,看起来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名字不确定是否是真名,只是对方如此宣称,而经过委托人叙述后还原出的手绘图是这样的。”在展示的同时,糜稽还解说了起来,“对方自称是考古学家,深蓝色的围巾,黑色的刺猬头短发,棕色的眼睛。”

赫露依看了一下这张手绘图,干巴巴地说:“……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特点。”

黑眼圈的糜稽一点也不惊讶地打了个哈欠。

呵呵,他早就猜到了可以说吗,赫露姐连真实的照片都不太擅长记住人脸,这种预测的手绘图能够起到的参考作用微乎其微。

他很明智地忽略了这个,继续说:“因为情报过少,所以我们追加询问了委托人和他的相处经历,但却以‘买凶杀人的理由和完成任务委托无关’而遭到了拒绝。”

糜稽耸耸肩:“我们毕竟是杀手而不是侦探,委托人只说‘金那个家伙很特别,只要看过一面就会让人难忘’。”

赫露依认为这个说法充满了过多的主观:“‘难忘’的理由有很多种,这么粗略的说辞……”

她有些不太理解。

这是席巴特意挑选过,然后交到她手上的任务,而在此之前赫露依从未经历过这么……粗糙的人物描述。

她看了一眼屏幕上这个任务的金额奖励,有一点明白为什么这么麻烦揍敌客还会接下来了。

这和糜稽已经困到要睡着,但还强撑着在回答她的理由一样,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数字。

“我极有可能因此杀错人。”赫露依并不喜欢打白工,也就只有伊尔迷才会觉得完成任务的过程对于其他人的牵连也无关紧要,再怎么说这可是会降低她杀死一个人的平均身价,“对方也有可能不承认。”

“没有人可以赖揍敌客的账。”糜稽的口吻充满了理所当然,时间早就证明了这一点。

敢赖杀手的帐?尸体只会是委托人的下场。虽然变卖器官带来的收益有限,不过多少也算能捞回一些沉没成本。

赫露依也知道这个,但她

并不像糜稽那样频繁接触到后端的事务——不知不觉,她的这个弟弟已经更偏向于家族里辅助端的角色了。

这么看,这五个人之中,其他四个大概率都只是考核的添头,为了增加压力、同步考验她对于时间的调控,而只有这一个人才是核心的关键。

但赫露依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情况我知道了。”最终她还是放过了头不断点地、真的打算用下巴砸键盘的糜稽,“进一步的调查等我外面联系你再给到我。”

糜稽忍了忍,还是放弃了“赫露姐你这么说听起来可真贴心”的吐槽。

他真的要睡觉了!不然就真的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