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男人发问,他也不愿意回答。

单睿平静地道:“再不回答,就是逼我动手了。”

季子谦在某些时候是很怕男人的,他别过脸,难堪地说:“会弄湿……”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又容易敏感流水。每次做爱都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事后清理都极费工夫。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累得动不了,也不是他在处理善后。

男人听了他的话,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只觉得更兴奋了,大家伙憋得有些难受:“无所谓。你爱弄多湿,就弄多湿。”

季子谦红透了脸,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椅子上,想着干脆把男人家里弄乱。

微微汗湿的衬衫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腰身。胸前的粉色乳头已经有些明显了,就算接触到柔软的布料,还是敏感得挺立起来。

季子谦这顿饭吃得有些难受,坐姿不但让珠子进得更深,肛口与粽子布包连结的地方也在产生摩擦。会阴处的肌肤全是敏感神经遍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促使他想要在椅子上磨一磨,蹭一蹭。他是被疼爱过的,身体早就对情欲食髓知味了,自然知道那样有多舒服。

单睿见他停下筷子了,脸上也有点红,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季子谦有一瞬间想要放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男人那种每次想要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狠劲,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单睿见他不说话,也不催促。他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干脆脱了裤子。

季子谦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难受。”

男人只不过说了这两个字,季子谦就意会过来了:“你这个暴露狂。”

他尽量不去瞥他的下身,艰难地把这顿吃完了。

下午,季子谦干脆窝在沙发上不动了。他弄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打算就这样忍到晚上。

单睿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这时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坐在他的身旁,把内裤退下来一点,当着他的面手淫。大肉棒已经很硬了,茎身上青筋暴起,龟头颤动着,顶端甚至还流了水。

男人毫不知耻地盯着季尒疤尓漆坝坝舞;壹二灵子谦瞧,还故意发出性感的喘息。

季子谦简直被男人的无耻给震惊了。他又红了脸,却移不开目光,单睿本就长得好看,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只是更增添他的男性魅力。尤其是对上那彷彿要把人看透的眼神……

季子谦不知不觉地被逼到沙发边,甚至受了男人影响,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他感觉到下头已经完全湿了,后穴也把珠子给咬紧了。

“呜……”他不知道是哪颗珠子顶到了敏感点,让他下身的反应再也遮不住───他勃起了。

男人没有碰他,只是把他的衣服下襬撩了起来。

季子谦夹紧了双腿,漂亮的性物在男人的目光下颤得厉害。沙发椅上已经湿了一小块,连毛绒绒的尾巴也沾上了淫水。

“都湿成这样了。”男人的声音饱含着情欲,像在蛊惑他一样,“季子谦,你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