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没有在御书房做过,有时候兴致一来,向尧就会把沈天祺压在桌上干。但这次不太一样,他手中拿着一支笔,沾了一点赤墨,对沈天祺说道:“陛下,臣为你作画。”
“朕不要,放开──”沈天祺一听向尧这种语调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果然,沈天祺被他给剥光了。向尧下笔在他腰上画了一朵梅花。沈天祺的肌肤天生就是蜜色的,但因为长年穿着衣服,还是显得有些白,红墨与他的肤色倒是很搭。明明应该是清高冷冽的象征,醒目的红落在腰窝倒显得十分情色。
向尧的目光盯在他的腰上移不开了,而后极其自然的扫过他隆起的臀丘,隐密的股间。
沈天祺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还在扭动挣扎:“快放开朕!”
但突然间,沈天祺的身体僵住了,向尧居然拿着毛笔在扫他的穴口。他勃然大怒:“向尧,你敢──”
向尧没什么不敢的,他都有胆把沈天祺压在身下了。他拿的是干净的笔,正好旁边有一杯微温的茶水,他将前端沾湿,朝沈天祺的穴口捅了进去。
“啊!放开……”笔锋是软毛,在体内滑动时又刺又痒。他的身体整个软了下去,趴在桌面上,“别弄……”
沈天祺呻吟的时候总能让向尧兴奋,他用毛笔玩他的后穴一会,才脱了裤子,把人摁在桌上干。
沈天祺的后穴被软毛扫得又麻又痒,也极欲止痒。向尧在他身后骋驰的时候,他也无意间跟着配合动。这场性事简直酣畅淋漓,十分痛快。
批阅奏折的红墨是特殊植物的染料,很难洗掉。那朵红梅最后在沈天祺的腰间停留了一周,才渐渐淡了。
而在这期间,向尧几乎天天都到沈天祺的房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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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七夕后续的军营里玩玉势play
沈天祺天一亮就要回宫了。
向尧自然会好好珍惜今晚在一起的时间。两人看完烟火之后,他又把沈天祺拖入营帐中亲吻。
驻扎的军营没有门,只是用几块布垂挂下来。
沈天祺挣扎着喊不要,却还是被脱了裤子。向尧手中沾了点脂膏,在他后穴里扩张。沈天祺跪趴在矮塌上,被手指弄得不住呻吟。
好不容易扩张完毕,沈天祺没有等到向尧进入,却感觉被一个冰凉透体的东西入侵。
他冷得缩了一下身体,连带后穴也吸住那个东西。他回头一看,向尧竟然拿着一根玉势在亵玩他。
“你……”他想叫向尧把东西拿出来,但话还没说出口就先呻吟出声。那根玉势虽是男人下身那东西的模样,但是一种往上翘的微弯弧度,沈天祺随便一动就会被顶到受不了的地方。
向尧好像也知道这一点,故意按着那个地方抽插,看沈天祺的后穴被他玩弄到一张一合的,很色情的模样。他故意把玉势抽了出来,又塞了回去,让脂膏在体内融化,流出一小股的淫水。
沈天祺光着屁股,下体全都湿透了。
向尧脱了裤子,压在他背上疯狂地挺动。
“呜──”军帐隔音不好,沈天祺不敢叫得太大声,越隐忍着声音越是诱人。向尧只觉得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极了,体内的软肉不断包覆上来,一直在吸他。他把沈天祺的一条腿抬高到旁边的架子上,让他呈现跪趴的挨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