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向尧太过了解沈天祺了,所以更不能心软犹豫,“对你,如果不采取些激烈的手段,终其一生,你都不会成为我的人。”
这句话一点也说没错。
以沈天祺的性子,要是知道臣子对自己抱持着这样的心思,第一个反应是震怒,第二个才会念及功勋,要继续在他眼前晃是不可能了,他肯定会找理由把人调得远远的,断了这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向尧逼宫时,才会说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沈天祺根本无法反驳,他默认了。
虽然明明早就知道了,但再一次确认这个事实时,向尧还是很不开心。桌上的吃食大半都被沈天祺扫落在地,只有靠近向尧这一侧的酒壶还在,没有了杯子,他直接拿酒壶就口猛灌,澄黄的液体沿着唇角流下,滑过喉结,落入衣襟里。
向尧生得实在太过俊美,从前在朝堂上,沈天祺也总忍不住往他身上瞥去,那只不过是欣赏罢了。但现在只要多看一眼,就只会让他想起那天晚上的荒唐事。他不知道向尧发的什么疯,他也不打算理会,起身就要离开。
向尧却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扯了过来。
沈天祺往前扑在向尧身上,被对方抱了满怀。他伸手要推,抬起头又要怒骂,却被按住后颈接了一个含着酒水的吻。
向尧的舌头强硬地闯了进去,把澄黄的液体送入他的口中,迫他喝下。
沈天祺使劲挣扎也没用,反倒又被灌了好几口酒,呛得他咳嗽不止,辣得眼泪直流。
这酒居然是烈酒,入口不但苦涩,后劲也强,唯一的优点大概是带着浓醇的谷香。沈天祺极重味道,不爱烈酒,更喜欢甜酿。他不能适应,却被强摁着灌了不少,连向尧在他身上乱摸都管不了了。
向尧等他咳完之后,又吻了上去,这次不再激烈,勾着他的舌头慢慢舔吮,把他的口中都舔过一遍,彷彿是在品尝美酒的味道。
沈天祺的身体热了起来,是酒劲上来了,他被吻得不断地喘气,但向尧的身体比他更热,是酒意混着情欲的那种热度。
向尧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走到床上去,沈天祺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得只剩里衣跟亵裤。
向尧站在床前,开始宽衣解带。沈天祺无路可逃,只能往床里缩。对于那一次被迫的印象,他无疑是害怕的,却碍于面子只能强装镇定:“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
向尧不跟他废话,脱得只剩一件裤子。他又拿起桌上的酒壶灌了一口酒,捏着沈天祺的嘴巴,以口对口逼他吞了下去。
“呜──”喝惯甜酿的人是不习惯这种烈酒的。沈天祺觉得头有些晕,衣襟也被酒水弄湿了一大块。他没有完全醉,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太受控制。
向尧挑开他的衣带,掀开他的里衣,火热的吻从唇角一路滑到脖颈。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向尧的舌头很热,沈天祺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薄薄的肌肤上游移,口中呵出的热气象是会烫人一样,弄得他不住地颤抖,想推也推不开。
向尧的唇舌滑下锁骨,最后含住他其中一边的乳尖,激得沈天祺失声叫了出来:“不要──放开……”
向尧按住他的双手,将他的双腿用膝盖顶开。他俯下身,专心致志地用舌尖挑逗,用双唇吸吮。这边弄完,又换了另一边。
沈天祺从没被人碰过这个地方,更别说象是女子一样被含在口中亵玩,口中还发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呻吟:“嗯……别碰……不……”
他不断地喘气,扭腰想要挣脱,却只蹭得男人下腹的欲火更盛。
向尧一边吮咬他的乳头,一边剥了他的亵裤,沈天祺的欲望已经被挑起了,顶在向尧结实的小腹上。向尧松了口,微微抬起身体,看着沈天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还故意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