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尧的阳具已经兴奋地跳了跳,却一直没有要进入的意思,弄得沈天祺有些难耐,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想要了吗?”向尧却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动作,让小穴淫水泛滥,把后穴都打湿了。

“呜……”沈天祺的确是想要了,多了一张贪吃的小嘴,连身体也变得淫荡起来,“进来……”

向尧是进去了,进得却不是他的前穴,而是后穴。他捅入到底的时候,能从镜子看见花穴也敏感得一缩一缩的,涌出了更多水来。

“你……”就算是见识过大场面的沈天祺,也觉得羞耻极了,好像自己多飢渴一样。

向尧抱着他开始动,目光却一直盯着镜子里反射的小穴。他顶到沈天祺的前列腺时,穴肉也跟着兴奋地蠕动起来。

“别这样……”

向尧干了他的后穴一会,才插进前面那个贪吃的地方,乳夹外部的金属磨着他的柱身,进出时触感非常鲜明,带来异样的快感。

而沈天祺也不太好受,被乳夹夹住的阴唇已经有些发麻了。向尧操他的时候,碰触到那个地方,简直又疼又麻:“慢点……”

向尧是慢了点,但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越肏越快,两只乳夹被激烈的动作给震掉了。

沈天祺在疼痛与快感之中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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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天祺的身体还是没有恢复。

向尧比沈天祺早一点醒来,看见他身下那张被操红的小口还在流着水,又把发硬发疼的阳具给堵了进去。

“呜……”沈天祺被折腾了一整晚,在睡梦中被吵醒了,一醒来又被压着干,心情可想而知的糟糕,他连着起床气一起爆发,“你他妈是禽兽吗!?”

向尧在他身上喘息着,捏着他同样的晨勃的性器道:“我是禽兽,那你就是发情期到了,水这么多。”

沈天祺觉得向尧简直不可理喻,反正这人的霸道也不是头一回,他索性也躺着享受。

向尧是爽完了,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他让吴管家请了一个口风严的私人医生来,要给沈天祺做身体检查。

“我不看医生。”沈天祺怎么能容许被人看他的那个地方,而且还是事后被弄到红肿的样子。

向尧挑了挑眉,直接了当道:“你不怕怀孕吗?”

这句话让沈天祺愣了好一会,气得直接抄起架上的花瓶砸了过去。

向尧扭头闪过了,见沈天祺又拿起另一个陶艺装饰品要丢过来,立刻道:“你手中那个东西值两百万,美金。”

沈天祺手一抖,差点摔了。他生气归生气,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怀孕吗?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甚至觉得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