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尧注意到沈天祺的后穴咬得很紧,往下一看,轻笑一声:“你可真会享受。”
他把沈天祺抱了起来,让他往后坐在自己腿上往上顶弄,同时抓着尾巴毛去玩弄他的乳头与阴茎。
“呜……”沈天祺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只能任向尧肆意玩弄。但他的身体却很配合,往下坐得更深,发出愉悦的呻吟。
向尧肏他操得更狠了,把肠壁都干出水来了。沈天祺轻哼着高潮了。
衅互怼,口嫌体正直
向尧十岁的时候,父母车祸身亡。
调查报告指出向尧的父亲喝了酒,开车时精神恍惚,才导致这场意外发生。但向尧知道,他父亲已经彻底戒酒一个月了,并且严格遵守。向家的血液里或许有些暴虐的因子在,喝了酒之后就容易动怒暴躁。他的爷爷早些年也曾对奶奶动过粗,他的父亲却十分克制,因为爱他母亲,所以这些年陆续在慢慢减量。只有应酬时推托不掉,才会小酌几口,但绝不会让自己到喝醉的程度。
他把这件事告诉警察,警察却不以为意。酒跟香菸对男人来说就是不可或缺的东西,要破戒实在是太容易了。
向尧没有更进一步解释。因为他知道,警察这种办案心态,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向家说好听一点是几代从商,但这一辈唯有向尧的父亲比较有出息而已,独力支撑向家的财务。他的父母去世之后,向氏股票大跌,公司无人掌管,内部乱成一团。向尧年纪太小还不足继任,长年不联系的亲戚不想着如何同心协力挽回颓势,反而还觊觎他们的财产,就连仆人也有了异心。他不只一次听见下人们私下讨论向家争权夺家产的事,连后路也都想好了,甚至还因为他们年纪小而欺负到他们头上来,跟从前完全不是一个样。
向尧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向微安这时也不过才四岁而已,连失去父母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整天只会哭。
向尧才刚历经丧失父母的巨变,立刻又要面临亲戚争夺家产的危机,还有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在。他十岁以前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富家少爷而已,一夕之间却什么都变了。他被现实逼得不得不提前为未来做打算,年少就得开始学习独立。
他保不住父母留下来的东西,几栋房产与公司接连被夺走。好在他的亲戚们也要顾向家在外头的名声,不敢抢得太难看,留给他的不过就是现在的住处与几个偏远牧场,衣食虽然不缺,但也仅是让他们兄妹饿不死而已。下人们不肯跟着他们吃苦,走了大半,仅剩下一些老仆而已,吴叔就是其中一个。
向尧这个年纪就已经备尝人情冷暖。但他不能认输,他还有父母的死因需要调查清楚,他需要钱,也需要权力。他想要把父母留下的东西夺回来,就只能跟随父亲的脚步,走上从商之路。
他父亲的书房里留下不少东西,都是积年累月的经验。他几乎整日窝在书房里研究,只有疲累的时间才会小歇一会。他上学读书,学社交礼仪,私下调查父母车祸的真正主因,改善牧场经营模式,偷偷赚钱还得躲过亲戚的耳目。他什么都必须要学,还担心学得不够,行程安排紧凑,一天二十四小时对他来说简直不够用。
他没有余力再照顾向微安,况且他也不打算把什么都不懂的妹妹牵扯进来,便让吴叔找个可靠的保姆,把向微安送出去生活。
短短数年间,他已经摸透了商业门路,成日与尔虞我诈的大人们打交道,累积财富。以他的年纪不方便露面时,便会交由亲信代理,律师陪同。
他正值青春期,理应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已经变得世故,少年老成。
十六岁那一年,他终于查出父母真正的死因。他父亲带着母亲赴宴,喝了一杯掺了假酒的饮料。起因只是因为他父亲拒绝了一项利益庞大的黑心生意,所以才遭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