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终于泄出一丝呻吟,带着水光的漂亮双眼狠瞪着男人:“别碰──”
真像呲牙裂嘴的可爱小狗。
向尧没有被吓唬到,不碰穴口了,却在他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揉捏起来。每捏一下,好像都会改变跳蛋震动的位置及角度。
“嗯……”沈天祺依然强忍着呻吟,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
向尧看见他的阳具颤动得很厉害,好像碰一碰就会射了。但他没这么好心,不但用手捏住龟头,还用拇指堵上他的铃口,恶意地揉玩按压。
“呜──”都忍到这个地步了,沈天祺还是不肯松口。
向尧欣赏他的骨气,却也喜欢像这样折磨他。他开始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拍打沈天祺的臀肉,被打屁股的动静还比叫声响亮。
沈天祺再倔强也还是忍不住呜呜呜地呻吟出来。前头无法射精,却还是挡不住前列腺高潮令人崩溃的快感。他突然重重地呜咽一声,浑身抽搐颤抖起来,脸上露出又舒服又难受的神情。
向尧松开手,沈天祺的阴茎激烈颤动着,这时却怎样都射不出来了。
等沈天祺缓了过来,整张脸都哭湿了,但后穴传来的快感还在持续着。他看着向尧,说出的话不是求饶,而是咒骂。
辱,水注冲穴,被踩出生理反应
向尧把沈天祺的手抓了过来,在他的修长的指头上涂满润滑剂,逼着他去碰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的力气很大,与谦和斯文的外型完全不符,沈天祺的手抖个不停,却还是挣脱不掉。向微安曾经说过,他这个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哥哥从小就开始学习防身术,不仅是剑术大赛冠军,还是武术、柔道与跆拳道的高手。
指头触摸到穴口的褶皱,被迫一点一点地探入那个本该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沈天祺瞪着向尧,脸上满是屈辱的神情。
沈天祺的眼里有怒火,隐忍不发的样子让向尧觉得这表情美极了。他第一次见到沈天祺时,就知道他不是个安分的人,太野了,想要让他乖乖服从可是一件困难的事。
“向尧,你是想要报复我娶了你妹妹吗?”为了压抑这样的难堪,沈天祺开口打破沉默。向微安原本应该是向家用来联姻的一枚棋子,却因为她的任性,落在向尧肩上的责任变得更重了。
向尧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却将沈天祺的半根手指都塞入他的体内:“我早就说过了,你们要结婚,后果得你们自己负责,向家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出资任何一毛钱。你落得这个下场,现在跑回来求我,也是你咎由自取,沈影帝。”
最后这个头衔被向尧刻意加重音调唸了出来,好像在讽刺他如今的不堪。
沈天祺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紧了,手指在体内搅出黏腻暧昧的水声,被动地贴上肉壁画圈,或者抽插。他越是挣扎,向尧越是想让他更难堪,不断加重力道与速度。他不是激不得的人,但向尧却象是故意踩在他的伤口上一样:“要做就做,别这样折辱人。”
向尧突然笑了出来,稀松平常道:“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你不是特别待遇。”
向尧漂亮的脸突然贴得很近,睫毛长到碰上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象是要接吻一样的暧昧,形状姣好的薄唇却吐出冰冷无情的话来:“向微安说我在床上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凌虐,綑绑,鞭痕,男孩的哭泣声……沈天祺一瞬间想起向微安曾经说过的那些话,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向尧却突然松了手,抽掉自己裤腰上的皮带,束在沈天祺的脖子上:“差点忘了,第一次,应该先好好洗干净才是。”
沈天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就被一股蛮力往前扯。他狼狈地趴在地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动静。他的脖子很痛,本能性的将手扣在紧束在脖子上的皮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