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谦听得很羞耻,单睿却好像很喜欢,不断用手指去插他敏感的地方。季子谦咬着唇道:“别、不要了……”

“那是想要夫君的大肉棒了?”

季子谦每次都会被单睿的话弄得脸红耳赤的。他没有回答,就被单睿抱过来坐在大腿上,是想要用骑乘的姿势。

“夫君……”

“在这种时候求饶是没有用的。自己乖乖坐上来。”

季子谦用小穴把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都还没坐到底,单睿就迫不及待的往上顶。季子谦呻吟一声,玉环互相撞击摇得更响了:“不、不要……”

单睿扣着他的腰往上猛干,玉环摇得劈里啪啦响,丝线吊着饰物,把他两边的乳头磨得更加敏感。

季子谦只觉得又疼又痒,泪眼汪汪地看着单睿。

单睿却说:“不喜欢吗?可是你咬得我很舒服……”

他说完居然还动手碰了一下季子谦的乳头,季子谦敏感得叫出声音来,小穴越绞越紧。单睿又用另一只手碰了一边,再用双手同时去揉压。

“呜──”季子谦被弄得哭了出来,没多久就高潮了。

单睿把那两个乳夹给扯掉时候,淡淡的乳晕上还有一圈勒痕,看起来彷彿更色情了。他换了个姿势,把季子谦压在床上,一边肏他一边咬他的乳头。乳头被饰物挂着太久,拿掉时已经麻了,碰一碰就敏感得厉害。

季子谦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的快感更多,不断地哼叫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又潮吹了一次。

养育:叫爸爸,爸爸的大几把也跟别人不一样

单睿出生在黑道背景的家庭里,自小耳濡目染,年仅二十岁就已经坐上当家的位置。他虽然手段厉害,但还太过年轻。在道上最讲究资历,干这一行的人其实也都有不小的野心,有些老一辈的干部不服他,也有觊觎他家长年培养起来的势力与家产的人,便暗中联合起来,想要夺权。

在他二十二岁那时,干部们眼看时机成熟,群起背叛,却没想到这是这个厉害的少主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计策。单睿将他们这些背叛者抓起来全杀了,再拔擢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组织内部大换血后,再也没有人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

而他其中一个心腹却在这场混乱之中因为保护他而死。那名心腹的年纪比单睿大上一轮,是帮里的老人了,却对单睿忠心不二,也是因为涉足黑道太深,老婆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跑了,只留下一个儿子。

心腹临死之前,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溢出,他分明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单睿一看就懂了,主动开口说要照顾他儿子,会让他一辈子衣食无缺。

心腹撑着最后一口气,好像还想说什么。单睿又道:“放心,我不会让他碰道上的事。”

心腹勉强扯动嘴角,感激地笑了一下,随即在单睿眼前断气。他在这一行涉足太深了,自己脱身不了,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踏上同样的不归路,这不难理解。天下父母心,做的都是自认为对儿女最好的选择。

单睿当时毕竟还年轻,也有些动容,他虽然从小就过着舔刀口的生活,但也曾向往过这样的平静日子。他父亲死得早,也是死于道上的权力斗争,再往上论及亲戚及祖父辈,涉足黑道的,也都没有一个好下场。他无法选择自己生长的环境,但有了权力,至少能选择未来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单家与黑道牵扯太深了,如百年老木一样盘根错节,不是一时半刻说退出就能退出的。

因为心腹的死,单睿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长远的计划,他打算将单家慢慢洗白,几年内做不到,或许得花上十年、二十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