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睿又拿着一条绳子走到他的身前,从他的胯下穿过,贴着股缝前后磨动,前后两个小穴全都被照顾到了。兔毛柔软的触感应该是很舒服的,现在反倒成了折磨。季子谦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下体更不用说了,花穴只不过被这样蹭着就流出了水,把兔毛弄湿了,后穴也痒得不得了,弄得他不断呻吟。

但他无论如何扭动身体都逃不开腿间那条绳子,性器也被蹭到勃起了。

单睿手持绳子的尾端,还恶劣地用柔软的兔毛在马眼上来回扫过。他一边用软毛欺负他,一边去咬他的乳头。

季子谦被逼得哭了出来,腿间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液,扭着身子说不要,还被逼着说一些令人脸红的话。

单睿拉起他的一条腿抬高了肏,又解开他双脚的束缚,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往上用力顶弄。

季子谦的双手还被绑在头顶上,全身的体重狠狠地压在男人的阳具上。他受不了这样,被干了数十下就射了出来。

单睿肏他的前穴,又操后穴,一直到两个小穴都灌满了精液才停止。

和亲:户外拖入暗巷里被草,在浴桶里继续日

新婚期间,季子谦每晚都被单睿好好疼爱,一直到第七天,他才终于能从房门踏出一步。这使得大家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暧昧与调侃。

季子谦长年深居内宫,本就是脸皮薄的人,况且宫里不可能会有人这样笑他。他被大家这么一看,脸就红透了,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单睿知道以后,还唸了属下一顿,并让一个女仆带季子谦认识环境。

那女仆名叫嫣红,有两个夫君,正是共妻制度的其中一个例子。季子谦不只一次看见他与两个男人交谈,举止亲密。

虽然单睿承诺过他了,但季子谦还是担心单睿哪一天玩腻了就会把他交给别的男人。他想多了解一点共妻制度,偏偏男女有别,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嫣红。这么一犹豫,一整天下来就错过机会了。

嫣红光是带季子谦在主寨里绕了一圈就花了一天,晚上是众人各自休息的时间,嫣红把季子谦带回单睿的房里后就走了。

季子谦外出一整天了,正打算把脏衣服换下来时,发现嫣红把一个玉戒指放在桌上忘了带走了。是早上她抓草药的时候怕脏,先拔下来的。季子谦心想这东西对她可能很重要,拿了一块布把玉戒指包起来,想要送过去。

寨里的木屋虽然长得都差不多,但多少都有些装饰上的区别,季子谦的记忆一向很不错,知道嫣红住哪,他走到她住的屋子前,正要往楼梯上走时,突然听见一旁的狭窄巷道传来说话声。寨里的屋子多半都是架高半层或者一层楼,屋子与屋子中间很容易形成空隙与间隔,因此有很多这种隐密巷弄。季子谦认得嫣红的声音,换了方向,要往窄巷里头走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嫣红与两个男人拥吻在一起。

季子谦立即就红了脸,背过身去,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也知道应该要赶快走才对。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共妻制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还是留了下来。季子谦离他们并不算近,但还是清楚地听见暧昧的声音。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耳根都红透了。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摀着他的嘴,把他往后拖。

季子谦吓得挣扎起来,身后的人却说了一句:“偷听不是好习惯。”

季子谦听见这人的声音就不挣扎了,他回头去看他。单睿顺势松开了摀着他嘴巴的手,要听他解释。

季子谦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偷听,我……”

单睿等了一会都没有听见季子谦给的理由。反倒是那三人的动静越来越大,季子谦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在昏暗的地方也看得出来:“我们先离开吧……”

单睿看了季子谦一会,才抓着他的手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