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人少,要遇到其他人的机率也不高。单睿又是熟门熟路的,知道走哪一条小径最不会碰到人。他肆无忌惮地欺负季子谦,伸手去摸他的小穴,把下面都给摸湿了,又让他以骑乘的姿势坐下来。

坐姿原本就能进得很深,再加上马儿还在走动,季子谦越坐腿越软,彻底地把单睿的大东西给吃进去。

单睿配合着马儿的脚步往上顶弄,肏得季子谦控制不住地呻吟。偏偏季子谦不擅骑马,也害怕掉下马去,除了紧紧地攀附在男人身上也什么都不能做。

单睿故意把他胸前的衣服给敞开,一边揉玩他的乳头,一边操他。

“呜……不要……不要……”季子谦被肏得出了更多的水,喘个不停,小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完全把男人给绞紧了。

单睿稍微低头,吮着他其中一颗乳头继续干。季子谦哭了出来,就在马背上给干到潮吹了。

单睿做了一次还不过瘾,又让季子谦翻身趴在马背上,把他的屁股给抬高,用后入的姿势肏了进去。

马儿的鬃毛磨在季子谦敏感的乳头与阴茎上,有点刺又有点痒。季子谦被刺激到直扭腰,被身后的单睿干得越狠,哭得更凶。

最后季子谦又高潮了一次,马背上全都是他流出来的体液。

和亲:被骗叫夫君乖乖挨草,前后穴同时玩弄

单睿没有弄他太狠,但季子谦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他在宫中娇养惯了,禁不起折腾,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情欲的痕迹,幸好穴口被塞了药,红肿都已经退了。

单睿一大早外出时没有吵醒他,留下几个女仆侍候他。他顾虑到季子谦特殊的身体,只让她们在门外等着,里头的人没有叫唤,一步都不准踏进去。

或许是在等待的时候太无聊了,女仆们开始八卦起季子谦,说他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还说季国皇帝竟然真的狠心把亲生子送过来云云。山寨的女人们只负责煮饭跟杂务,对于男人打打杀杀的事不懂,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没有带任何立场。单睿管得不严,寨里一向自由,女人的地位并没有比男人还低,也可以像这样嬉戏聊天。但无论男女,都一样尊敬单睿。

只是这些话不巧被季子谦给听到了。他才刚睡醒,正要披衣下床,就听见一位女仆说起寨内的共妻制度。山上女人稀少,为了传宗接代,一女同时服侍几个男人都是常有的事。

季子谦听得愣住了,他事前不知道,根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季国是一夫一妻制,这使得季子谦很难接受。他忍不住去想,这才是单睿会挑上自己的原因吗?既要符合他喜欢男人的喜好,又要能生育的人……

季子谦越想越悲哀,深切的认知到自己果然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偏偏这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流出,低头一看,是单睿昨晚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液。他脸上又红又白的,心情复杂。

季子谦在房里坐了好一会才让女仆进来服侍,假装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山上湿气重,又冷,在季国带来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季子谦昨晚刚到时就已经觉得冷了,是因为喝了酒,屋内又温暖的缘故,感受才不大。

山上有狩猎季,只有丰收时才有新的皮衣可以缝制。但现在未到时候,单睿便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女工去改成季子谦的尺寸,女工看了季子谦的身板,觉得他太瘦了,做男人的样式不好看,便替他做了一件背心与裤子。季子谦的肌肤白皙,跟深色皮毛倒是很衬。他一换好衣服,整个人便好像融入山寨不少,女仆们都夸好看。她们虽然会议论季子谦,但也不是恶意,每个人的性子相当直率,不会勾心斗角,与季国完全不同。

季子谦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与死气沉沉的季国宫中相比,在这里竟然能让他感到舒心一些。

晚上,单睿回来了。他一看见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