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谦从没有跟人这么亲近过,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反正也是嫁了,他也没怎么抵抗。
回到山寨骑马需要一天的路程。
季子谦坐的屁股很痛,也不敢吭声。
单睿中午吃饭时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怪怪的,窝在树下不肯动,便问了一句:“不习惯骑马?”
季子谦嗯了一声,又说没事,也不敢多说。他在宫里也是这样唯唯诺诺的,逆来顺受,就怕惹父皇不高兴。
单睿倒是忽略了,这样养尊处优的一个美人,到哪里都有人伺候着,应该是不习惯长途跋涉的。他什么也没说,弄了一份吃食给他,又到附近去拔杂草。
等到吃完饭了,多休息一会。单睿又要抱季子谦上马,抱上去的时候,他把一些柔软的草垫放在他的屁股下方,是刚刚随意编出来的。
季子谦突然觉得屁股不疼了,往下一看,才发现单睿帮他弄了一个草垫。他楞了好一会,才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说完脸就红了。
季子谦肌肤白皙,一双大眼楚楚动人。单睿想亲他一口,但这面具太碍事了,就放弃了。
两人回到山寨时已经是傍晚,单睿骑马经过几个小寨的,最后直接进入主寨。四周都挂着红灯笼与象征囍宴的东西。虽然简陋,但似乎仍是要办婚礼的。只是今日太晚了,大概是明天再办。
长居深山的山贼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季子谦没有被安排住处,只能跟着单睿睡同一个地方。
季子谦没想到这么快,又开始紧张起来。
单睿看他这么紧张,不由得笑了笑。他习惯性的把面具拿下来,挂在一旁的木架上,说道:“放心吧,今晚不会碰你的。”
季子谦一看到他的脸,都愣住了。单睿长得根本不丑,还是个英俊的美男子,与传闻说的都不一样。
单睿喜欢他这样看自己,干脆走了过去。
季子谦立即移开目光,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知道单睿想做什么,他害怕。
单睿看他这样更想欺负他了,他一路上想吻季子谦很久了,这下也不用忍了,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季子谦吓得退了一步,又被单睿扣住后脑,唇瓣被来回舔弄,感觉很奇怪。
单睿轻轻地咬了一会,才说道:“嘴张开。”
季子谦不敢不从,乖乖地张开了口。单睿随即加重了这个吻,舌头蛮横地闯进他的口中,吃他的津液,吮他的舌头,还用舌尖去舔他口中敏感的软肉。季子谦没接过吻,根本无法招架,只觉得呼吸困难,他不受控制地哼出声音来,更引得单睿侵略掠夺得更厉害。
季子谦被压在一旁的塌上,婚袍上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他吓得瑟瑟发抖,在单睿终于放过他的唇的时候说道:“不是说……今晚不会碰我……”
单睿真想直接做到最后了,他大可以不管婚礼,肆意而为,但既然都特地办了,又怕第一次就把人弄得下不了床,东西就白准备了。他犹豫一会,还是放过了季子谦。
季子谦的唇都被亲肿了,衣衫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单睿看得欲火又烧起来了,干脆别开头去:“把婚袍脱了。”
季子谦揪着衣襟,看起来象是要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