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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斯卡拉姆齐冷笑:“又一个被脸给骗了的蠢货。”

二百想瞪他来着,奈何眼睛被人给蒙住了,做不出任何有威慑力的表情。

“我是稻妻远国监司的司长,稻妻外交使节,无故遭人劫掠囚1禁,至冬……想和稻妻开战吗?或者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冰神邀战雷神?这个责任,请问愚人众二席执行官你是否担得起。”

她的语气并不激烈,仿佛闲话家常。多托雷在面具下小小惊讶——激烈的抗议往往昭示着其他层面上手牌已无黔驴技穷,博弈中只有更加冷静的一方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这姑娘心性之坚韧超出预计。

“至冬境内现在还有能够领兵的执行官么?”二百真就像闲聊一样开始数:“还是说你们可以在现行的兵役制度上继续上调下压服役年龄?那还真不错,我很期待在战场上看到十五六或是五六十的至冬新兵。”

“有雷神的例子在前,冰神应该不至于天真到那种可爱的地步吧。至冬人要是拿起武器反抗,我一定会提前找个好看台满怀感激的观赏诸位挂在路灯上的英姿。”

为罗莎琳哀悼也只能让至冬的工厂停工半天休息……可以想象那股怨气怕是比魔神怨念还要深重。

稻妻国内同样压着一股火气,矛盾重重。天守阁下的火在多方理性控制中小烧一把就散了,憋在民众心里的那口气可还没散。如果这个时候至冬真敢不管不顾的主动露出牙齿挑衅,胜败尚未可知。

多托雷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达达利亚之后又一次挑衅璃月,他肆无忌惮的行为相当于主动给稻妻找了个外挂。

二百不是那种一力避战的人,在她看来只要能攫取到足够的利益,国书改成战书也不是不行。

“啊!对了!”少女甚至露出抹让人背后一凉的微笑:“我们稻妻有个公民好像在愚人众执行官控制下的工坊里遭遇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对于这件事,【博士】先生,您有什么头绪吗?”

往生堂那儿半价的第二碑可还没有着落呢,狠狠心逼自己一把完全能给“公主”用上。

执行官在外执行任务时确实可以按照自身喜好安排过程选择手段,但是如果为至冬招来个狼一样阴魂不散的敌人冰之女皇会作何表示暂且不论,【丑角】那一关肯定是过不去的。

当初达达利亚在璃月闯下的大祸最后不也是他自己负了全责么,万一稻妻这年轻的司长打定主意要用对外战争转移国内矛盾……多托雷可以预见自己将会有一段相当不好过的日子。

她是真的已经做好了拿【散兵】祭旗的准备,她到底知不知道名为“斯卡拉姆齐”的人偶少年真实身份究竟为何?

“您是不是误会了?”多托雷的声音开始变得甜腻,“亲爱的小姐,我不远万里派人把您请到这里,为得就是帮助您口中所谓的‘稻妻公民’。不过他好像不是人类吧,原来稻妻关于‘人’的概念有这么宽泛?”

到底什么才能算作“人”,提瓦特诸国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定义。璃月有“仙人”,稻妻有“妖族”和“鬼族”,枫丹也有“美露莘”,据说蒙德的调酒师生有猫耳和猫尾,他们都在本国范围内享有与正常人类差不多的权利,从这方面看,这些异族全都被归在“人”的范围内。

但斯卡拉姆齐不一样,他和任何一种生物都不同。他是雷神为了盛放神之心而打造的第一个人偶,却在诞生之初就产生了自我意识。

非人非物,非妖非魔。

“你真的是个科学家?”二百反应很快,只要还能挣扎她也不想没事儿就为朋友们“送行”,“看来须弥教令院的科研成果不如枫丹科学院璀璨并未没有道理,我从没见过哪个科学家想象力能枯竭到你这种让人心碎的地步。”

论及阴阳怪气,整个提瓦特稻妻人说自己第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