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会来着?今天先简单说说,等我回去找本书明天再给你仔细讲!”达达利亚整个人气势都不一样了,差点连魔王武装都打开好增加些高度以使自己看上去更令人信服。
他个子真的很高,堵在旁边跟座小山似的,稻妻姑娘扬起干净素白的脸看着他:“好,这里有句话会说不会写,我有点摆弄不清楚词汇的阴阳性。”
“我看看!”他弯下腰避开她洒满碎星一样的异色眼睛——从那双眼睛里能看到满满全是他的影子,就像这世上她只会认真看着他……这玩意儿谁能扛得住呐!
这和愚人众内部对执行官的重重考验可不一样,一个柔软的,至少看上去柔弱的年轻女孩,她能做什么?她能有什么错?
——退上一万步来讲,就算她有些过激行为那也肯定是被逼迫到不得已吧?抛开事实不谈……不行这个不能抛,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看她脸上写满了无辜、弱小、可怜,谁好意思让她露出失望的表情?
启用长成这样的女孩担任外交使节,背后出主意的人绝不是个好东西!
达达利亚愤愤不平的腹诽了一通某个给二百找兼职的仁兄,耐下性子结结实实当了一回别人的至冬语家庭教师。成功牵制至冬使节一整天,晚间二百把信交给百合华寄出,稍微躺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今日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去做,面试前来应聘的手下。
远国监司的实缺一直也没有固定数额,异国商人来得多事就多,人手也得多,反之就少。往年司长为了省事干脆除去必须时时有人在岗的职位外全部招用短工,一个月换一批新人,再压上几个月才补发薪水,搞得账目比海上乱窜的雷电还精彩,二百对此不敢恭维。
她都不敢想让多摩知道自己弄出这样的账本得被嘲笑成什么鬼样子。
不过旧账再恼人也还是要算的,就交给着急调职的仁兄们清理,什么时候清完什么时候放人——她是说过他们想走就走,但不做交接甩手干看着可不行。
“大人,昨夜须弥学者盯了一晚上,那些重病号都已经脱离危险,病情较轻的已经可以起身做些轻松活计。”百合华抱着记事本敲开新上司的休息室大门:“今天您得面试一整天,明天返回鸣神岛见至冬使节商谈再次交换国书的事……过去有很多协议恐怕得中止了。”
这也是神里绫人着急推二百出来干活的主要原因之一,此前柊慎介签的那些卖国协议只有她最清楚内里的猫腻,一事不烦二主。
“知道了……”她看向窗外,树枝簌簌动了两下。
至冬人是真不怕冷,也不知道躺树枝上睡一夜会不会浑身酸痛……
简单的早餐过后远国监司衙门大开,前院里的马厩早就被拆洗干净,平平展展的空地上弯弯曲曲排得全都是人。
高门大户看不上的残羹剩饭在普通人眼里也是无上珍馐,贵族子弟不屑俯就的“俗务”有的是人愿意作,不少排在前面的人都是昨天晚上没走硬留下才有的好位置,二百也不拒绝他们——能有毅力在冬季的寒夜里等那么久,哪怕为了今吃过的苦头这些人也会无比珍惜自己的职位。
“叫什么名字?”
“从哪儿来?”
“多大年龄?”
“家里还有什么人?”
“认不认字?”
“会不会写字?”
“会不会算数?”
“会不会写公文?”
“会不会说其他国家的语言?”
“会说几门?”
“……”
一连串问题下来当场面试,也不用遮着挡着避着人,后面排队的应聘者可以清楚看到前面那些人的表现,人人都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被录取。
这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