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再度亮起,被人拉回到闻厌拿出蛊虫那一幕。
对着这东西,秦谟只是看一眼都觉得四肢百骸隐隐幻痛起来。但很快,他就发现这似乎不是自己的错觉,蛊虫发作的痛苦毫无征兆地袭来,让他禁不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疼得哀嚎着满地打滚。
闻厌……
秦谟满脸是汗,咬牙切齿,知道是对方为今晚的刺杀算账来了。
恍惚中,秦谟听到桌旁冷眼旁观的身影终于再次开口:“我是答应你,可以帮你解了身上的蛊虫。”
这句话对秦谟来说宛若天籁之音,他挣扎着爬起来看向对方,却先被猝然亮起的灯火晃了下眼睛,再睁眼时,秦谟才看清了对方的神情,心头一凉。
坐在桌边的正是贺峋,只是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身影模糊,并非实体。
但即便如此,秦谟也根本不敢怠慢,更遑论现在对方微压着眉,和他对视时的眼神凉薄又不悦。
贺峋开口道:“但你可没告诉我,你表达诚意的方式就是找几个蠢货去刺杀我的人。”
本就是虚影的手触上留影珠中的画面,轻轻碰了碰里面闻厌的脸颊,带着股诡异的缱绻。
下一瞬,五指一收,画面化作飞灰散去,贺峋俯下身,盯着秦谟的眼睛,道:
“他是我的,谁也不许动他。”
“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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