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父亲养了许多的徒弟。”

代七巧的父亲认为,家中的儿女要做众人的榜样,要给他争脸面,因而管教很是严苛。不仅严禁儿子近女色逛花街,还要求女儿也远离这些。

沈元夕听糊涂了。

“女儿……怎么远离?”

“所有耽误练功的,让人心思不专的,都不能碰。”

代七巧瞥了眼她的床头的那堆书山,说道:“你这样的,在我家,是要被赶出家门的。”

代家的女儿,不能表现出对粉黛胭脂的喜欢,也不能嬉闹说笑,不便练功舞剑的裙钗,也统统不能穿不能戴。

如果被家主发现,谁私藏了香囊脂粉,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要是生了爱美之心,就会不思练功,是小小年纪心术不正,要不中用了,在武学一道更是走到了头,没得救了。

这种家风之下,代七巧从小对姑娘家的东西都敬而远之,罗衫长裙,她也从没穿过,不看闲书不看戏,每天只勤勉练剑。

“我不是正房所出,想要让家主正眼看我,就只有勤学苦练一条路。”代七巧说道。

沈元夕难以想象,喃喃道:“我要有女儿,定不会这么严苛……”

听了这话,代七巧往深处多想了半分,沈元夕的女儿,那自然是和三殿下生……代七巧窘迫地红了脸,握拳咳了几声,尴尬沉默了下来。

在这种气氛僵硬的沉默中,沈元夕也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合适。

“听殿下说,十二家臣都有家传猎幽的绝活,代家是什么呢?是剑法吗?”

她前几日气血亏损,懒散窝在床上时,曾瞥见过代七巧在院子里舞剑热身,一招一式飒爽漂亮,出剑迅速,剑气霍然而出,如闪电裂晴空,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