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元夕身体不由自主往前靠了靠,好奇望着药碗。
“好似凉了点。”三殿下说,“还想看吗?”
沈元夕小声问:“可以吗?”
“喝了药,我给你看更好看的。”勺子凑近了,沈元夕惊慌失措地垂下眼,老老实实凑过去喝。
她从小喝药习惯了,其实不必用勺子,自己抱着碗一口干了,跟沈丰年饮酒似的豪迈。
只是三殿下要这么喂,她不敢也不舍得说自己可以一口干了亮碗底。
磨磨蹭蹭一勺一勺文雅地喝完药,三殿下挽起袖子,一双瓷白的手在她眼前摊开。
“看好了。”他说。
再一晃眼,三殿下捧着一袋果脯,捏起一片喂给了她。
“春局的果脯,整个华京只他家的合我口味。如何?”
确实好吃,就是有些粘牙,沈元夕张不开嘴,只好点头。
“嗯,中宗时期宫里做蜜饯果脯的好手,离宫后我给他了些钱两起的这生意铺子,他做得最好吃,后人做的不如他。”三殿下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