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头又重又轻,像醉了酒, 心跟嘴不长在一处, 各想各的, 各说各的。

沈元夕说:“你那血是酒吗?”

好半晌, 她才听到自己说了什么。

嘴里又被渡了一口,那种眩晕感散了, 双眼也逐渐清明,她抓住三殿下的手,看他手腕上的咬痕就在她眼前愈合消失。

她又比对着看自己手腕上的, 稍稍鼓起的浅粉咬痕也不见了。

三殿下抱着她笑, 笑声也跟带了酒气似的, 沈元夕浑身一热, 又晕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