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语气却自信从容:“Arnold,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我会让你惊艳。”
Arnold笑笑,没再对此做更多评价。
在那三年里,温越每次说这句话,都必定会实现。
他把她领到那几人面前,为他们介绍:“这就是我们华尔街的东方野玫瑰,现在是UD的CEO。”
未等他们回应,梁俊就插嘴说道:“看来温总在华尔街成长不少啊,当年作为实习生,在我们公司的时候,可是搞砸了一个大项目,让公司亏损上亿。”
几人的听到此话,脸色都微变。顾宜耷拉着唇角,忍不住抱怨:“连续加班两个月,同事天天穿小鞋,领导什么都不懂,还总让你背锅,换谁不会产生这念头。”
温越背倚木制吧台,若有所思:“你加班再晚,七点就能回家,我以前从来没在十点离开公司,熬夜画图更是家常便饭,至于奇葩的领导同事,哪儿没有,谁都不能保证下个更好。”
顾宜强调:“你做家居设计,性质不一样。”
温越告诉她:“这两年就业不景气,各大公司为了节省财政支出,疯狂裁员,我老东家走了三分之二,其中不乏十年工龄的老员工。”
顾宜捕捉到关键字眼:“你是被那傻帽公司裁的。”
温越略表遗憾:“我宁愿被裁,起码能多拿半年工资。”
顾宜:“这么算,那些工作十几年的,岂不是能拿到更多。”
温越:“他们上有老下有小,那些钱只能算杯水车薪,撑不了太久,又加上年龄限制,找份新工作难上加难。”
顾宜同情:“这么不念旧,老员工都裁,你前老板真够冷血。”
“职场就是这样,谁都有被取代的可能。”
温越说,“相较而言,铁饭碗足够安稳,没机会让你去喝西北风,这么想是不是值得再挣扎一下?”
道理顾宜都懂,只是想找个发泄的口径。
温越的理智客观对她而言是安抚的良药,心绪平复,悠哉把三明治吃完。
陆陆续续又有顾客进来,都没有打伞,雨应该已经停了。
温越在收银台重新忙碌,片刻过后空闲下来,顾宜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明晚去吃自助吧,我请,就当为你接风洗尘,我馋死这家的海鲜和烤榴莲了。”
一百六十八一个人,评分口碑都不错。
可惜。温越婉拒:“明晚不行。”
顾宜:“怕江姨念叨,扣工资,我帮你请假。”
温越:“我妈不至于这么没有人情味。”
“你约别人了。”
顾宜笃定,“哪个男的,我认不认识,说来听听?”
温越顺势:“行,我去一中抓个,给你现场直播。”
“为什么是一中。”
顾宜不解,甚至有些嫌弃,“咱们伟大的母校,十个男老师九个秃顶发福,你往隔壁五中看看,那质量才叫高。”
还真是越说越离谱。
时间不早了,温越拿起工具准备打扫卫生。
地面上满是泥渍带来的脚印,她拖着地,示意顾宜抬脚,而后如实告知。
“江言期末考试拿了年级第一,明晚家长会,我爸这个社恐,怕班主任喊他上台发言,于是,把重担交给了我。”
栾市的雨持续了整整一周。
翌日,太阳钻出云层,天空湛蓝。
久违的温暖和晴朗。
温越在便利店待到下午四点,江言过来接她的班。
他刚和同学打完篮球,从货架上拿起电解质水,一饮而尽。
这臭小子,眼睛长天上啊,招呼都不打。
温越双手撑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