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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他干什么?”

温川不会滑雪,但他喜欢雪,心里有点想去,于是道:“想。”

罗景程就说:“等下周或者下下周,咱们碰个时间,一起去吧。”

温川没有直接答应,只说具体时间再定,罗景程和苏秦就走了。

关上门,温川像往常一样,朝沈逸青蹭过去,埋在他颈边,寻找熟悉的味道,却被沈逸青轻轻掩住口鼻。

“有烟味。”

温川透过他的指缝,仔细闻了闻,道:“没有呀,烟味都散了。”

沈逸青便放下手,换了个姿势,环抱住他,将人仔细扣进自己怀里。

温川趴得很舒服,几乎要睡过去,头顶忽然被亲了亲,他抬眼,对上沈逸青望来的视线。

“宝宝,以后可以不那么听话。”

温川听到沈逸青这样说。

跟苏秦表达得意思差不多,温川懒懒地“嗯”了声,却不打算往心里去。

“不听你的听谁的?”

沈逸青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听你自己的。”

温川享受着宁静的温存,默然几秒,却道:“我一直都听自己的,喜欢你这件事,也是。”

沈逸青心口怦然,仿佛第一千零一次被怀里的人甜到,他克制着低头,轻吻从眼皮一路落在鼻尖,最后将奶油口味的唇含住,细细品尝味道。

温川轻咛,只觉此刻时光温柔,他喜欢沈逸青喜欢到难以自拔。

夕阳西下,晚霞笼在他们身上,描摹出温暖又灿烂的金边。

另一边,罗景程和苏秦则踏着落日,驾车一路向东。

红绿灯很长,两人在等灯时随意闲聊,苏秦问罗景程,和沈逸青聊了些什么。

罗景程道:“就随便聊了两句。”

这话分明是搪塞,苏秦不满意:“瞒着我?”

罗景程笑了:“瞒你什么,你和沈逸青交情比我深。”

呃……这么说也对,苏秦微滞。

直行的灯没动静,左拐的灯倒是时间长,罗景程闲来无事,食指轻敲方向盘,想起花园中只言片语,他忽然用猜测的语气,问苏秦:“外科医生是不是都有点不正常?”

苏秦支棱起耳朵:“你骂我?”

罗景程气笑了:“谁骂你了,我就是问问。”

苏秦:“你一杆子打死外科所有医生,小心被报复!”

罗景程:“谁报复?”

苏秦:“我。”

罗景程被他逗笑了,笑了半晌,收敛唇角,道:“说真的,外科医生经常要上手术台,医院里那么多患者,病情各式各样,你们遇到的情况复杂,真的不会被患者或者家属影响到吗?”

苏秦看他神色不似玩笑,也认真起来,想了想,道:“会。”

罗景程看了他一眼。

苏秦耸耸肩,道:“有下了手术台哭的,还有吐的,有睡了一天一夜不愿睁眼的,也有失眠的……据我所知,大家心理确实不大健康。”

罗景程:“那么严重?”

苏秦点头:“我也有过,靠喝酒、谈恋爱过来的,这个你知道的。”

罗景程听苏秦聊起过,他为了分散注意力才喝酒,作为主刀医生,本不该这样,但他扛不住了,不麻痹自己熬不过去。

至于谈恋爱,苏秦说,他看惯了医院里的生死,觉得人一辈子太短,转瞬即逝,不如抓紧时间享乐,当年他男朋友换得勤,只要不如意就分手。

罗景程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苏秦难得老实,任由他牵着。

“那沈逸青呢?”

苏秦道:“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情绪崩溃。”

他边回忆边道:“医生手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