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怕!”

嘴上这样说,绵软身子却往姐姐怀里贴去,明婳垂着鸦黑的长睫,小声咕哝:“就是会想爹爹和阿娘……”

长安距北庭是那么的远,他们这一路足足走了快半年。

远嫁的女儿犹如离群的孤雁,下次再见到爹娘,也不知道何年何月。

一想到这,明婳眼眶发酸,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压下那股酸意。

可不能哭,她都是及笄的人了。

明娓知道妹妹的不舍,轻拍了拍她的背:“没事,往后多多写信,爹爹和阿娘还健壮呢,他们若得空,定会来长安探望你。”

姐妹俩都知道,这是安慰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