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真是巧了,我记得四岁那回见着他,他也是穿青袍呢。”

明婳双眼亮晶晶的,又自顾自念叨:“哥哥身长近九尺,他和哥哥差不多高……哇,那也好高了!一白遮百丑,一高遮千丑,那他肯定不会丑了!”

明娓:“……”

完蛋了,小花痴又开始了。

仪仗又前行了一刻钟,最后稳稳当当停在肃王从前在长安的旧邸。

姐妹俩在婢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明婳扶着头顶的帷帽,还有些不大适应,“姐姐,以后出门都要戴这个么?”

北庭靠近西域诸国,民风开放,女子出门很少戴这个。

“是,你老老实实戴着,别乱动。”

明娓走到她身边:“这样大的太阳,戴这个也好,免得晒伤。”

明婳抿了抿唇:“好吧。”

边扶正帷帽往前走,边好奇地朝前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