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明婳倒也不怕他,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裴琏道:“掀开被褥。”
明婳愕然,又听他道:“见到所恶之人遍体鳞伤,你心中岂非更加痛快。”
痛快吗?明婳唇瓣翕动两下,有话到嗓子眼,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屋子里烧着地?龙,暖融融的并?不寒冷,是以迟疑两息,她还是掀开了那鸦青色缎花锦被。
裴琏穿着亵衣亵裤,但亵衣只是虚虚披着,隐约可见一截窄劲精悍的腰身?。
“亵衣怎么不掀?”
裴琏回眸看她:“又不是没看过。”
明婳本来没往那边想?的,被他这样一说,双颊反倒烫了起来:“你今日的话怎的这么多!”
裴琏便没再出声,回身?继续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