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安眠。”

明婳稍怔,蹙起的柳眉间浮现一丝狐疑。

仔细想想,自?他搬到厢房后,眼下的乌青似乎的确没见过了,气色也好了不少。

难道他真的只拿她?当安神药?

“那我?脖子上那个红痕怎么回事??你可别说?是虫咬的。”

“……”

静了片刻,裴琏颔首:“是孤弄的。”

明婳:“下流!”

裴琏并不辩解,只坦然看她?:“孤是个正常男人,心上人在怀,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何况昨夜,是你先撩拨孤。”

明婳乌眸圆瞪:“你别胡说?,我?何时撩拨你了?”

裴琏薄唇抿了抿:“你摸孤的腰。”

明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