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琏见她好?似被吓住的模样,沉吟道,“你也不?必太失望,容孤想想有什么法子?能遂了你的心愿。”
明婳微微一愣,他这是?在宽慰她?
不?等她细想,裴琏又提及那个管事:“回头孤会敲打一番,让他办事稳妥些。”
明婳抿抿唇:“那就有劳殿下了。”
裴琏点头,又问:“你方才说那么多,为何没提及那位玉郎?你们相处如?何,你可还满意?”
“他挺好?的,温柔体?贴,文采斐然,且不?是?那等浮于表面的读书人,虽然我与他只相处了一夜,但我听他说话能感觉到他言之有物,是?有真才实学的。”
虽然她后半夜稀里糊涂睡过?去了,但玉郎给她讲的那些故事,她现下还印象深刻,并开始考虑着或许真的可以苦练画技,争做第?一位青史留名的女画家。
毕竟在她之前,女画家里只有个没名字的“赵夫人”,与其希冀后世出一个留名画史的女子?,为何不?能从她做起?
若她能在画界争得一席之位,往后若有想学画的女子?,也能以她的事迹为例,不?再妄自菲薄,而是?以奋赶前人,留下传世画作为至高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