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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和长衡硬碰硬的,他打不过长衡,更怕花钱给长衡治病。

“快去教那个富二代,别忘了把今天的钱转我。”长胜揣着兜,拽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越过长衡走了。

长衡实在忍不住,扬起扫把往长胜身上砸。坚硬的扫把砸到背上,长胜惨叫出声,扭头骂了长衡一句,然后拍了拍背开门走了。塑料扫把落到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卡在门那里,不让门关上。

长衡盯着长胜的背影,直到那道猖狂的背影在视野中消失,然后收拾长胜留下的烂摊子,十分熟练的把衣服一件一叠好放回衣柜里。那时候长衡才发现,衣柜里有被撬坏的锁头和空荡的铁盒。

钱已经被长胜拿走了。

长胜!

长衡特别生气,额角青筋猛跳,手指骨节咯吱作响。

那一刻恨不得拿着刀与长胜同归于尽。

长胜这种对社会没有贡献的人为什么要活在世界上!

长衡眼里都是恨意,片刻后茫然,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和妹妹幸福。

杀了长胜可以么?

不可以。妹妹以后上了学会被同学孤立,因为他的哥哥是杀人犯。

他该怎么做。

该怎么办。

残破的家庭产生的问题是天底下最难解的题。

有人释怀,有人耿耿于怀,有人自欺欺人……却没人给出正确的答案。

突兀的闹铃忽然响起,硬生生将长衡逐渐偏离正常轨道的思想拽回,茫然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了,该向君先生报告君灼昨天的行程了。

长衡关上衣柜门,带上卧室门,回了自己的卧室,拿出那部崭新的手机给手机里唯一一个联系人发消息-

我俩在学习上起了点争执,我把他揍了-

昨天上午让君灼做了一张基础卷-

他基础不行,我打算从最简单的开始教-

前几个月的效果可能不会太明显-

下午我有点事没去,冯管家告诉我君灼打了一下午的游戏。

当然,长衡也没把握以后的效果会不会明显,他只是给君先生打个预防针,他相信君先生会明白的他的意思。

长衡关了手机抬头,窗外明媚的光线刺痛了眼睛。

天已经这么亮了吗。

长蓉快醒了,他该去厨房做饭了。

长衡做完早饭,长蓉刚好起来,拎着褐色的小熊,站在厨房门口奶声奶气问长衡今天早晨吃什么。长衡说吃面条,让她先去洗漱,洗漱完就可以吃啦。吃饭的时候,长衡再三叮嘱长蓉不要随便出门,也不要随便乱碰危险物品。长蓉点头,说记住了。

长衡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旧手机给了长蓉,让长蓉有事打电话。交代完这些事,长衡检查了一遍长蓉身上的伤,确定比昨天的情况好了,他才放心,给长蓉抹了药,然后才离开。

走到门口,长衡又叮嘱了一遍,让长蓉有事打电话。

长蓉挥了挥手,让长衡先走,不然就迟到了。

长衡这才离开,下了卷帘门将长蓉反锁在家里。

因为在家浪费了太多时间,长衡到君灼家的时候晚了。不知道为什么大门没关,房门大敞着,室内的摆设看得一清二楚。

由于小区的安保不怎么好,长衡第一反应就是君灼家里进贼了,准备报警的时候,看清了室内的情况。

冯管家在做家务,君灼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胸上放着空了一半的果盘,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滋润。

长衡就这么走进去了:“抱歉,我来晚了。”

两人看见长衡时都愣住。

冯管家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挂上职业微笑:“长少爷终于到了,少爷可是一早就躺在沙发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