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做。”
长衡神色慌忙,说:“没事,我也想帮忙,他在哪?告诉我。”
守卫上下打量瘦弱的长衡,不觉得他能帮上什么忙。
公主跑了出来,大声呵斥:“还不快告诉驸马爷!!”
守卫根据声音传来的方向,立马道:“好像是西北方……怠慢了驸马爷,还请公主不要怪罪小的……”
长衡立马跑了过去。
高墙之下,禁卫军横七竖八躺着,有的疼得抽搐,有的昏迷不醒。刺客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目光冰冷,透着蚀骨的寒意。看了半晌,刺客蹲下身,捏住一个还在喘气的:“说,长衡在哪?”
禁卫军摇头说不知道,刺客把人扔回地上,语气森然:“废物!”
长衡喉咙突然失声,努力了好久,才喃喃道:“在这儿。”
听到他的声音,大当家下意识转身,眉目间的冰雪瞬间消融,随即又担忧起来:“衡儿,你快走,不要出现在这里,我看你一眼,一眼就够了。”
墙上已然站了许多拿着弓箭侍卫。
大当家说:“衡儿,你真漂亮。”
长衡摇头,眼眶已然红润:“我要跟你一起走。”
此时,哪怕山崩地裂他也要跟着大当家。
大当家站在月色下,向长衡挥手:“回去吧,我只是来看你一眼,看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借着月光,长衡看见大当家脸上的血痕,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此刻,长衡顾不得多想,穿着红袍,跑向大当家。
长衡用行动回复大当家的话。
抱到大当家的那一刻,长衡莫名其妙的落了泪,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眼泪落到嘴边,嘴里咸涩,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大当家早就注意到,温柔擦掉长衡脸上的泪,轻声说:“夫人,别哭。”
长衡颤抖着声音说:“好。”
他们的身影倒映在宫墙上,转身时大片火焰将他们淹没。守卫宫中的士兵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一个人道:“大胆,你可知私闯皇宫可是死罪!强掳驸马爷罪加一等!”
大当家轻蔑一笑,手腕翻转,长臂甩动长鞭,带着厉风的鞭子抽在地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我只是想娶我的衡儿,只要能和衡儿在一起,判我死罪又如何?”
将军道:“好大的口气,私闯皇宫重地可是死罪,来人,抓住犯人,重重有赏。”
长衡抬头,看着大当家,男人站在月色下,身上的衣物都被月光照得发冷。
他拦在大当家身前,同那群人说:“这都是误会,是误会,他是来帮我们抓刺客的……”
他看向将军。
将军抿唇不语。
场面忽然僵持。
“大胆!见了本公主还不跪下!”陈昭急忙赶来,向长衡和大当家示意。
一众将士下跪行礼。
陈昭说:“没听见驸马爷刚才说什么吗?!你们这群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违抗驸马爷的命令!”
将军说:“我们听从皇上的命令,还请公主不要为难我们。”
陈昭拿出一块令牌,见此令牌如见皇上,所有人高呼皇上万岁。
“现在可以听我的了吧?”
他们不敢不从。
陈昭遣散所有士兵,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大当家听,让大当家明天在皇宫外等着,把长衡接出去。
今天这么一闹,皇上在气头上,不好办事。
为了不牵扯陈昭,大当家应了下来。
长衡和大当家再次分别。
只是,这次分别,再难相见。
大当家目送长衡和陈昭离开,等看不到他们身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