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祁危…真的很好。
所以齐棹抬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同时低下了头,无比认真道:“不用那个时候。”
他说:“西方婚礼誓词喜欢说无论疾病与健康,无论灾祸与幸福,无论贫贱还是富贵……这一点我是认同的。”
齐棹看着祁危,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但简单的一句话却庄重到让祁危的灵魂都幸福到要死:“我爱你。”
不是喜欢,而是爱。
他已经爱上了祁危。
所以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想和祁危在一起一辈子,也想陪祁危一辈子。
齐棹:“所以…你愿意吗?”
这其实是一个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
祁危也毫不犹豫地拿起了其中一枚戒指,捏着齐棹的手指,慢慢给他套上:“不是愿意。”
他攥紧了齐棹那只被他套住了的手,再度仰头看着齐棹,无比虔诚又无比狂热:“是多年来梦寐以求,又求而不得。”
齐棹心里发热,也笑着低下头吻他:“你现在得到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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