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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点谦卑态度。”

那位设计师名气大,请他设计服装的社会名流趋之若鹜,排期到了两年后,能为白檀临时加塞也是看在霍泱的面子上。

而他对任何人都很自来熟,天生这种性格,就喜欢挽着别人的胳膊拉拢关系,就是□□来了他也得挽一挽。

所以霍泱才没拒绝他的挽手。

听完霍泱的解释,白檀心中那个失落蹲在墙角的小人一跃而起,敲锣打鼓放鞭炮,喜气洋洋听热闹。

“谁要你解释了,跟我有关系么。”但面子上还得继续端着。

结果霍泱反而道:

“你真不走么,八点了,那些排队等你的青年才俊该要急上吊了。”

白檀瞪了他一眼,拧过车钥匙发动车子:

“那你下车啊。”

话音一落,一只大手伸过来将车钥匙拧回去,颤动的汽车重新归于平静。

高大的身躯压过来,一只手探进了大衣底下。

白檀忽然不知道自己该惊讶他忽然压下的身躯还是大衣底下那只紧紧握住他的手。

明明只是三十六度的体温,却莫名生出了岩浆般的高温,烫得他浑身颤抖。

昏黄的车内灯下,霍泱的脸近在咫尺,光影交错中五官线条更为清晰凌厉。

睫毛荫掩着漆黑的瞳眸,有些看不真切。

白檀喉结滑动了下,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攥成拳。

“既然已经迟到了,干脆坏人做到底。”霍泱垂了眼睫,温热的唇落在白檀鼻间,轻轻一路下滑,“如果你觉得寂寞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我帮你不好么。”

白檀还没等着开口,嘴巴被封住了。

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滚烫裹挟着他的口腔,里面像是住了两条纠缠不息的蛇,扭动着。

“来后面。”不由分说,霍泱将人拉下车,塞到后车座甩上门。

空间宽敞的保姆车内,小米兰香型的车载香水弥散开。

白檀骑在霍泱腿上,双臂紧紧揽着他的肩膀,好似生怕自己一脱手就会坠入深渊。

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腰部,分散一点留给嘴巴。

气温不断攀升,霍泱从车里捡起套套,问他:

“要我戴么。”

白檀胡乱摇头,又忽然想起自己特殊的身体构造,忙点头。

霍泱将套套交给白檀,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笑容深沉:

“你帮我戴好不好。”

“我不会……”

“用嘴巴衔住封口这端,用上舌头往前推。”

白檀脑袋昏昏沉沉的,只留着霍泱的热情教学,按照他说的方式尝试着。

“哗——”

下班的人开着车子进来了,大灯突兀打在他们的保姆车上。

白檀一激灵,抬起头:

“有人。”

“不用怕,他们不会冲进来。”霍泱扶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抚摸着。

此时,白檀的大脑已经彻底化成了浆糊,什么也听不清,心脏在密闭的空间内发了疯地跳动。

紧张、害怕,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

人来人往的地下车库,可以清楚听到人们交谈的声音。

偶尔有人注意到晃动的保姆车,心领神会地笑笑,加速离开。

白檀发现了,霍泱这人真的很坏心眼,迟迟不入门,就在门口磨磨蹭蹭,每次都这样,以为自己是大禹么。

好不容盼到进门,忽然听到有人敲车窗。

白檀吓得心头一凉,紧紧抱住霍泱,小声哀求着:

“别……别说话。”

霍泱望着他通红的耳朵,眉尾一扬。

他按下了车窗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