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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了,那他可就要扼腕叹息了。

陆庭风的身家以他的年纪来说,也不算薄了,只是到底还是和谢家相差甚远。

“这样吧,我可以帮你先在岳父岳母面前说一说这件事,若是他们愿意,我帮你引荐一次,但是我先说好,凡事以诚待人,你将你的情况想法说一说清楚,若是岳父岳母同意将女儿嫁给你,那么到时候我这边有五千银子,你先拿去用了,支应过此事再慢慢还我便是,其他宴席聘礼之事还好说,只是宅子一定要买的离谢府够近,岳母爱女心切,离得远了就不能时常照看了,其他的你们自去商量便是。当然,若是他们一口回绝了,那么我也只能说你们有缘无份了。”

陆庭风闻言大喜,立即起身对沈江霖一拜伏:“江霖之恩义,我铭记在心!”

同时他又正色道:“江霖,你只管将我的情况一五一十道来便是,不需要替我遮掩什么,只是在我这个人上面,还请江霖替我多多美言几句,若是有幸,说不定我们以后便是连襟了!”

陆庭风叫来了酒,硬是要和沈江霖喝一盅,沈江霖拗不过他,只能陪着浅酌。

陆庭风今日短暂了了一桩心事,又是将自己的为难之处都和沈江霖说了,借着酒劲,干脆就打开了话匣子:“江霖,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我真是受够了我那父亲,眼里只有那对庶子庶女,若不是还有生恩在,我早就想和他们再不来往了,否则我一个陆家嫡子,何必在娶媳妇上,居然还如此捉襟见肘,遇到喜欢的人,都不敢轻易上门求娶?”

沈江霖替陆庭风又斟了一杯酒,静静听他继续道:“我娘更是个软弱没主见的人,我父亲如今敢这个样子,完全是她一步一步退让出来的,小妾都骑到她头上了,她也不敢反抗,只知道哭哭啼啼,我再如何劝慰她、给她支招,她也不听,只寄希望于有一天我父亲能够回心转意,知道她的好来。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等到了吗?没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老宅过着,守着她与父亲的那一点过去,我想接她上京,她亦是不肯,真是糟心透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陆庭风在外性格冷冰冰的,与他年少时的经历,同样密不可分,幸亏他还有一个疼爱他愿意栽培他的祖父,否则他到底会成长成什么样,真是很难说。

“江霖,以后,呃,不管我们成不成连襟,你都是我的兄弟,就冲你今天的仗义,咱们干了这杯!”

沈江霖只是庶子出身,能够分到多少荣安侯府的财产?一下子拿出五千两银子,恐怕都是他的全副身家了。

陆庭风一直觉得沈江霖这个人看着不难接近,其实对谁都是疏离的,没有想到对自己却是一片真心,自己往日里确实是错估了自己在沈江霖心中的地位,人家确实是拿自己当真兄弟看的。

沈江霖不知道,只是因为答应借陆庭风五千两银子,就让陆庭风开始对他真正推心置腹起来,毕竟沈江霖是真不缺这五千两银子,只是因为认可陆庭风的为人,否则沈江霖绝不会去当这个说客。

只是答应是答应了,岳父岳母究竟会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恐怕也是难说,尤其是他那个岳母,看谢琼看的比眼珠子还紧,会不会认为到时候跟着陆庭风,她的宝贝女儿会受苦?

这可就难说了。

沈江霖第一次做这个媒人,并没有什么经验,而且他公务缠身,第二天又要进宫当值,于是干脆当天下午就带着谢静姝回了一趟娘家。

谢静姝知道沈江霖是要给谢琼说媒后,倒是仔细问过了陆庭风的个人情况,她中肯评价道:“若是陆庭风真如夫君所说,为人沉稳有度,那么就两个人的品貌来说,倒是极为相配的,想来父亲也会同意这门亲事,父亲最是惜才爱才。只是我好些年前就听妹妹说过,她的婚事,父亲答应了须得母亲点头了才作数,所以,还得看母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