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扫了傅朝洵一眼:“他们想说就说呗,谁拖我后腿我也会骂,不过?好?意谢领,我谁的队都不进。”
话音一顿,她看?向?安华:“老师,我可?以一个人一组吗?”
安华拧起眉头,不是很赞同地说:“接下来还会涉及到捕猎急救等生存技巧展示,你一个人,行吗?”
“能?活下来就行呗。”傅晚森道,“死哪有那么容易。”
她天天尸体发硬第二天都还睁开眼了呢。
反正她也没想过?拿第一名。
安华琢磨几?秒,手腕上的指示灯蓦地响了一下,他顿时不再纠结:“行,那你就一人一组,反正你明天也是要去当人质的。”
这话一出,原本剑拔弩张的几?个队伍瞬间起了兴趣。
“哈哈哈当人质?是被五花大绑的那种人质吗?”
“会把她手脚都束缚起来么?”
“嘴上是不是还得缠胶带?”
“你别说,把傅晚森绑在那儿?当个楚楚可?怜眼泪扑朔的人质,我还挺有拯救欲的哈哈哈哈哈。”
非常诡异的是,最后这句明显泥塑的逆天言论竟无人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