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个热水澡,我让管家给你?熬一碗姜汤,然后送你?回?学校,有什么事路上?”
“一直以来,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想当?Alpha。”傅朝洵打断她,声音里?浮起细微波澜,“就算没有腺体也无所谓,总比当?Alpha好?,但你?还是给了我一颗Alpha腺体。”
傅延皱皱眉头:“你?小时候就被人欺负过,没有腺体,你?之后一辈子都免不?了被人背地里?嘲笑,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苦心?”
“苦心?”傅朝洵抬起眼皮,静静地问,“你?的苦心就是把傅晚森的腺体移植给我?”
傅延表情一僵,面上?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敛下,冷着表情问:“是她告诉你?的?”
傅朝洵却好?像被这句话判了死刑,惨笑道:“果然是她的腺体。”
难怪开学重逢时,傅晚森会问他新腺体怎么样。
难怪不?论他怎么做,她都无动于衷。
难怪她对所有人都可?以伪装,可?以不?在乎,却独独不?愿意给他一丁点的好?脸色,连做做样子都不?肯。
占据着她的腺体,怎么可?能对他心无芥蒂呢?
或者还可?以追溯到更?久远的小时候。
因为?他的到来,傅晚森不?再是傅家那位朝气蓬勃的大小姐了,她开始有顾虑,很多很多的顾虑,她被各种各样的人或者事裹挟,那些?人打着为?他好?的旗号,从她身上?不?断地汲取东西,直到现在也从未间断过。
他存在的每一天,都是印证她不?断失去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