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给,我用腺体跟李霁换了好?处……而且系统又送了我一个新腺体,手术后那半个月李霁也将我照顾得很好?,我其实没受什么苦……”
她越说声音越低,几乎没法再说下去。
因为谢戈并没有应答她。
只?是抚上她后颈那道细微的疤痕,用指腹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片刻后,谢戈轻微闭了一下眼睛,骨节分?明?的手逐渐拢紧。
“我不该走。”他说。
傅晚森看他的脸色愈发不太对劲儿,咬着牙继续道:“哥,我真没事的,就?算你当时不走也改变不了什么,剧情就?是这样的……”
话?音戛然而止。
谢戈将她紧紧抱住了。
冷的气息,却让她心口?骤烫。
傅晚森错愕:“哥……”
谢戈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中,不顾信息素带来?的强烈抵抗,嗓音冷峻如霜雪,带着明?显的颤意:“是哥哥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傅晚森抓着他的衣角,一时怔了怔。
每次她受伤,她总有种谢戈比她更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