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次次易感期的到来,她突然就对哥哥的身体产生了欲.望。
好?突兀。好?不解。
完全没?有理由似的。
看到哥哥从浴室出来,发梢滴着水,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滚落,雪白的头发几乎被光线照得透明, 神情淡淡的模样, 她就感觉口干舌燥。
所以在他?掀开被子和她躺一张床上, 照例将她抱在怀里?后,他?冷淡的脸便忽然红了一片。
“你先解决好?。” 谢戈僵硬着将她放开, 顺便将她汗湿的头发往耳后撩了撩。
因为?她的反应无处遁形。
谢戈背对她坐着一动不动,身形挺直,看不清表情,于是傅晚森肆无忌惮想象着他?正如她一般同样深陷泥沼不可自拔。
毕竟若非如此。
她哥是不会让她如此难受的。
“哥。哥。”傅晚森突然一字一顿地喊。
“嗯?”
谢戈没?有回头,但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呼吸突然放轻了。
傅晚森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的羁绊。
就像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又感觉彼此身体里?流淌着对方的鲜血一样,理所当然地认为?哥哥是自己的,生出不讲道理的占有欲,要和他?结为?一体才能补上身体里?那块缺失的骨头。
傅晚森忽然庆幸谢戈没?有回头,在易感期来临之前,她从未思考过欲.望这种东西,可现在她兴奋得难以抑制。
谢戈为?了她不惜卖命,作为?被奉献的那一方,她认为?自己没?有享受的资格,不论哪种欲.望的享受。
一直以来,她都对Omega的献吻没?有感觉,对Alpha的求爱也掀不起涟漪,还被人怀疑过性冷淡。
可只要一想到谢戈,想到是哥哥这样对她,想到是哥哥吻在她唇角,易感期就好?像变成了绵绵不绝的梅雨季。
天寒地冻里?。
冰雪将她焚烧了。
握着满手黏.腻,傅晚森忍不住担忧地想,哥哥会嫌弃她吗?会因此不要她了吗?会……不当她是妹妹了吗?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谢戈听见身后的响动趋于平静,起身朝她走来,长睫低垂,安抚地抱了一下她,仔细地帮她把手指一根根擦干净了。
她贤者模式靠在谢戈肩膀上。
趁着他?不注意,扯着他?的长发,用另一只手将那缕雪白发丝缠在指间打转,顺便顽劣地把仅剩的那一点偷偷抹在上面。
谢戈也许发现了,也许没?有。
他?神色如常。
但傅晚森却?对自己感到格外困惑。
可恶,明明这并非她的本意。
明明易感期之前她还问过谢戈,如果哥哥结婚了,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谢戈的表情淡淡凉凉的,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区别,她却?有种她哥眼角在抽动的错觉。
沉默许久后,他?的回答是不会。
她以为?是不会再对她好?了,为?此还有过一秒钟的伤心?,但谢戈很快纠正,定定看着她:“我不会结婚,只要你想,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好?像笑?了一下,不过笑?得有点糟糕。
傅晚森起初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毕竟她哥又不是她这种注定悲剧的人,等她死后,她哥那么?厉害,肯定能有灿烂人生。
所以
和哥哥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变质的呢?
时?至今日,傅晚森也没?找到答案。
手腕上的温度很冰,傅晚森思绪回笼,轻轻挣脱了下,看着谢戈,唇角抿开笑意:“谁也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