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森将?人送至机场,陆寅之依依不?舍地和她挥手:“负万,下个月我会赚更多钱来找你,那个时候我这里?肯定?已经长好了,我会戴上那条胸链和颈环给你看,然后……”
说?着,他抬手按着左胸口冲她比了个心,一颗心刚好将?那颗凸起的ru环圈在中间,在她目光落下时,他贴在她耳边,羞涩认真地补充:“你一拽胸链,就可以同时揪起两个地方。”
傅晚森想象了下那个画面,无不?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惜没有下个月了。
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可爱的陆寅之恐怕已经是黑化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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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刺青店和傅晚森分?开后,李随驱车进了华海守备最严的军区大院。
行?人街道的两旁栽着一排排梧桐,几年过?去,那些梧桐树愈发苍翠挺拔,盖下的树荫几乎遮住了整条笔直的道路。
按道理说?,傅朝洵这个年纪早不?该继续住大院里?了,里?头?住着的都?是那些老一辈的军官和家属,毕竟留在这儿交了对象都?没法轻易往里?带,做什么都?不?太方便。
就连傅朝洵的好兄弟褚时都?在去年搬去了外边的公寓,特殊节假日才会回来。
他们同龄的那批孩子,只有傅朝洵还住这儿。
李随对这个继弟甚少关注,偶有的了解都是从李霁口中得知的,如非必要,他和傅朝洵平常连照面也没机会打。
也因此,在接到傅家管家的电话时,李随和傅晚森都?愣住了。
管家说?傅朝洵病得很严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而傅延这两天因为李霁的事?忙得焦头?烂额,连私人电话几乎都?时刻占线中。
管家想来想去,能联系的人就只剩他这个名义上的继兄了,恳请他想想办法让傅朝洵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