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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就能送他第二次。”

谢之怀握住的这只手,在听见“他”时总会颤抖,谢之怀眼底闪过冷漠的光。

小姨从大门进来,担忧地看望姐姐:“那个瘪三出来了,阿姐啊你还好吧。”

谢珠英笑自己妹妹:“你也是,这么早就给他打电话了。”

这么仔细一看,这两姐妹还是很像的。

只是一个喜欢穿得花俏些,衣服上都是大花小花,而一个朴素些,都是素净的颜色。

“那也是之怀孝顺啊,着急忙慌地就过来了。”小姨拍拍自己的胸口,“在那个瘪三来之前,也能给你点底气,不然留你一人,我的心都发虚。”

“而且我在这里好好休息好好玩一会儿,也当休假了。”谢之怀笑着说。

这几天相安无事,越到那个人来的日子,谢家越是紧张,但有谢之怀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也维持不了多久。

乡下的一切都很平静,没有汽车堵在高速公路上的红灯闪烁,也没有下楼就会碰见的人山人海,就连早餐店也只有三三两两个人,阳光透着蓝色的玻璃窗,谢之怀似乎回到幽静的小时候。

这天,谢之怀像往常那样早起,准备去看看母鸡下蛋。

在走到后院时,听见大门有拍打敲门的声音,听这个力度,不像是“他”。

“也许是上次定的牛奶。”谢珠英裹着毯子出来说。

“我看看,”谢之怀去开门。

结果门口不是什么牛奶工,而是一位他想都没有想到的人——赵泯才。

赵泯才戴着口罩,但也能看出他的表情很不好。他穿着军蓝色的大衣,底下又是淡色的v领针织衫,里面又是一件白衬衫,如此繁多的衣服,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显胖。

赵泯才的身后有两位黑衣壮汉,和胡秘书。

胡秘书对谢之怀点头,谢之怀先下意识地点头,而后震惊地要说话:“泯……”

手臂被赵泯才一把攥住。

口罩下的声音如同咬牙切齿:“你要丢下我跑了?他们都说你在这里结婚,真的吗?”

可是如果仔细看,赵泯才的眼神中有平日没有的——“背叛感”?

“什么?”什么结婚?谢之怀还要说话。

原本怒目圆睁的人突然靠在他的肩上,眉头紧皱地闭上了双眼。

无论谢之怀怎么拍他的背都没有反应:“泯泯?泯泯?胡秘书这……”他求助地看向胡清雅。

“由于泯总突然空出这几天的假期,只能把这几天的工作挪到之前处理,所以前几天他每天大概只睡了三个小时加上因为焦虑而不安,现在应该是看见谢先生你后安心了,所以睡了过去。”胡秘书边说话,边给旁边不知所云的谢珠英递上名片,“阿姨您好。”

谢珠英收下名片:“之怀啊……他们是?”

“保镖保镖,胡秘书,”谢之怀抱紧怀里的人,下巴蹭着赵泯才的头发,“还有我恋人。”

“你说的就是他啊——”也不知道是谢珠英开放,还是她经历过那么多事后对谢之怀格外包容,反正她看赵泯才的表情不算差,“那快把他带进去躺着吧,你们也辛苦了,饿不饿?要不要进来吃口饭?”

保镖们没老板的指令,只能看胡秘书。胡秘书点头,“那麻烦阿姨了。”

于是谢之怀抱着赵泯才上二楼自己的房间,平摊在床上,给他盖了一层厚被子。赵泯才的手还紧紧抓着谢之怀的手指,谢之怀在赵泯才的脸上亲了一口,柔软的触感还是不过瘾,又嘬了一口嘴巴。

睡梦中的赵泯才咿唔一声,谢之怀趁着唇缝张合,伸出舌头磨蹭里面的舌尖。

亲了一会儿,赵泯才的眉头松了,手也垂下了,是他彻底进入梦乡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