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秉文回复了短信,那边很快就打来了电话。
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袁志仪没给周秉文说话的时间,开口就是:“小周啊,你看看你那边方便的话,能请你安排让顾大师和我见一面吗?”
对于一辈子都居于上位的袁志仪而言,这种说话的方式已经卑微至极了。
周秉文看向顾言一,见对方微微点头,周秉文回道:“袁总,您定一个时间地点吧。”
袁志仪直接给他报了地址,而时间,就是现在。
周秉文载着顾言一到了袁志仪所说的地方,是一家隐私性极好的私人会所。
两人向迎宾报了袁志仪的名字,被带领着去到了一处包厢。
包厢中,只有袁志仪一个人在,他正双手扶着拐杖,看着面前的茶水发呆,似乎都没发现两人的到来。
顾言一和周秉文坐到袁志仪的对面。
迎宾为两人沏完茶后离开了包厢,临走前关上了包厢门。
直到包厢里只剩下三人,一直呆坐着的袁志仪才慢慢开口,语气疲惫地问:“你说,他为什么不给我们一个痛快?
“所有人中只有我是清醒的,这样清醒着,真的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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