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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帮云泆注射完才意识到所谓的“后遗症”是什么。他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下了床问云泆,“我去帮你清理一下。”

云泆腰有些痛,身上提不起劲,既然闻牧远这么提议,他也就欣然接受了alpha的服务。

抑制剂见效很快,云泆的血液在它的作用下迅速平静。温度适宜的水围绕着他的身体,闻牧远动作细致,云泆像只大猫一样舒展着身体任他动作,洗澡,擦身体,擦头发,最后两人抱着倒在床上。

夜色深沉,房间里很安静,但云泆却能听见alpha剧烈的心跳声,它在闻牧远的胸膛里重重砸落,连带着云泆也久久难以平静。他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失控的感觉,随着欲望下坠,顺着自己的喜好、性情,放肆地说想说的话。

闻牧远的眼睛在黑暗里都是亮的,他看着云泆,像是在看自己的稀世珍宝,粗重的蛇尾缠住云泆的脚踝,磨蹭不止。

当时还未离开中心城时他不敢确定,但后来他因爆炸昏迷,变成蛇的那些时日云泆做的他都知道。经历种种,他已经确认云泆对自己的不同。但就像是一个总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看到光亮的第一反应不是狂奔而上,而是犹豫,担心那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闻牧远难以免俗。他已经成为云泆的伴侣,站在了自己十几年来从未设想过的位置,眼下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已是最好的。

他没想到云泆会率先说出口,撕开他的幻象告诉他:那就是真的。

“在想什么?”抑制剂让本就困倦的云泆眼皮更沉,他侧枕着胳膊,眯着眼迷糊地问。

闻牧远凑近云泆,将人整个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云泆蓬松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气。

云泆快要睡着,靠在闻牧远的脖子边上,隐隐约约听见他说:

“我真的好幸运。”

这晚上云泆被折腾的不轻,但生物钟使然,第二天他依旧准时醒来。

四肢酸软,屋内飘荡着二人相融的信息素以及一些其他气味。

云泆拿起通讯器看了一眼,留言显示瞿千岱让他去一趟中心塔。保密部的问询工作还未完成,加上身体原因,发情期结束之前云泆大概还要再留上几天。

云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动作很轻,但闻牧远很快也跟着醒来,被子滑落露出堪称完美的肌肉线条。

闻牧远醒神,他问:“你要出门吗?”

云泆揉了揉胳膊,说:“去趟中心塔,瞿千岱找我。”

闻牧远了然,他翻身下床去给云泆拿制服,这个间隙云泆开了灯,他的目光触及某些痕迹有些懊恼。

云泆与之相反,像个没事人一样,系上扣子就自顾自洗漱去了。

浴室的门没有关严实,闻牧远瞥见云泆刷牙的时候扶了把腰,像是不太舒服。

“腰痛吗?我去给你拿药。”闻牧远扒开门缝问,还未尽兴的尾巴尖悄悄溜进浴室缠上了云泆的脚踝。

云泆吐掉嘴里的泡沫低头看了一眼,“这点程度还不至于吧,你要去储物间的话再帮我拿支抑制剂,免得等会信息素露出来。”

闻牧远依言照做,一边反思一边低头把自己的尾巴从云泆脚踝上扯了回来,紧紧攥在手里不允许它再作祟,他好像还说了些什么,尾巴尖抖了抖一下子蔫了下去。

云泆看着镜子里的远去的alpha没忍住低笑了一声,下一秒又弯了腰。发情期的余韵还未过去,对体验过信息素结合的omeg来说抑制剂有些不够看,云泆撑着水槽咳嗽了两声,全身的感官不自觉地捕捉着残留在房间里的信息素。一把冷水泼上脸,他才完全恢复了清醒。

出门前闻牧远给他拿来了抑制剂,云泆直接靠在门口的柜台上又打了一支。他左手腕上隐隐有青紫的痕迹,不太明显,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