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归还过一分钱。
记者从安女士那里了解了很多事,包括郎岸欠下网贷,无力偿还,郎云寿不想帮他还钱,就教唆郎岸去找郎沐,纠缠郎沐跟他借钱,不给钱就闹。
郎云寿从警方那里得知前妻和次子郎岸竟然污蔑他,往他身上泼黑水,说他教唆杀人有意谋夺财产,气得破口大骂,更怕得要死。
魏轲看到最新的案情进展,忍不住联系商非凡:“你是怎么让那对母子改口把罪过都推到郎云寿身上的?”
郎岸已经出狱,按理他并不需要再把罪名推到郎云寿身上以此来减刑,所以他为什么会反咬郎云寿一口?
商非凡淡淡道:“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是极度自私的人。郎云寿得到大笔钱财就甩掉姓安的女人,那女人怎么可能会舒坦?
我找人问了那女人,那女人并没有拿到一分钱,她会同意离婚,只因为郎云寿用郎岸威胁她,说如果她不同意离婚,他就不会帮郎岸辩护,不会代郎沐原谅郎岸,那么郎岸就很可能会被判死刑。
然后郎云寿又答应那女人,说只要郎岸出狱,他就把钱分一半给郎岸。”
魏轲无语:“那女人就相信了?”
“她不得不信。她恨郎云寿这个亲生父亲竟然用自己亲生儿子来威胁她这个母亲,但她又确实更在乎儿子,只能答应离婚。而且她也盼着儿子出狱后能拿到两百多万,她想着儿子拿到钱肯定不会不管她这个母亲。”
魏轲:“……那郎岸呢?他为什么也改口了?”
商非凡:“因为当年的民间高利贷又找到他了。十一年下来,他当年的欠债利滚利已经滚到他就算卖血卖肾脏,卖掉一辈子也还不起的程度。
我找到郎岸,跟他说,我可以帮他出国,让他在国外打工生活,让高利贷的人再也找不到他。
我这么一说,郎岸就同意把他亲爸郎云寿拉下水。何况他也异常痛恨郎云寿威胁他母亲、和他母亲离婚的事。
更何况郎云寿在郎岸坐牢期间,看都没有去看过他,在郎岸出狱后更没有去接他,电话号码也换了,这是明摆着不想要这个儿子。郎岸怎么可能不恨这个父亲?”
魏轲吃惊:“你真要帮郎岸出国?”
商非凡勾唇一笑:“当然是真的。为什么不帮?”
魏轲眼珠一转,明白了。
这个帮忙出国肯定不是通过正当途径。且真去了国外,郎岸人生地不熟,如果去的还是法治不太健全的地区,再有商非凡的特别“照顾”,啧!
魏轲:“你可是一个陌生人,你这么突然冒出来,他就这么相信了?”
商非凡笑了笑:“因为我跟他说做的工作很辛苦,如果我能成功介绍人过去,可以赚到不菲的中介费,所以我专门介绍刚出狱的人过去那边。郎岸被追债人追得焦头烂额,见有一个希望,就算有所怀疑也会当做救命稻草。”
魏轲咋舌。商老大搞得这一手,换了任何一个陷入类似境遇的,大概率都会上套。
商非凡用的手段很普通,但真的很有效。
“你全都安排好了?”魏轲问。
商非凡笑而不语。
他确实已经为郎云寿和郎岸父子俩都安排好了未来的人生。
郎云寿将会被以诈骗、教唆杀人罪、谋夺他人遗产罪、骗婚等四项罪名被起诉,只要其中有几项罪名能成立,郎云寿的后半生基本就完了。
他再找人在狱中“照顾照顾”郎云寿,想必郎云寿的狱中生活一定会过得非常丰富和愉快。
至于郎岸,那就更简单了。
他在国内不会乱来,但到了那些法制不健全的地方……不不不,他也不会乱来,他只会按照他和郎岸的约定,把他送去打工。
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