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

虽然这么寻思,他还是把左边滑落的领口扯到右边,勾住时渊的脖子凑上去,在亲吻的喘息间隙开口:“继续...别停下。”

时渊闭上眼睛用心回吻,但却并没有让林望野如愿,而是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从他身后探索到了别的地方。

“别,不要这个...嗯......”

林望野的负隅顽抗在被掌握住软肋之后的熟稔手法中显得格外无力,浪潮般的舒适一波高过一波,不停挑战身体承受极限,很快就交代了。

待到眼前白光褪去,林望野心如死灰,抬手擦掉眼角溢出的生理眼泪,朝身边人投去一个委屈的眼神:“马上都要出国了还不让我吃到这一口,你明摆着欺负人...”

时渊低头用湿巾擦手,表情比他还要无辜。

“到底是谁吃不到啊,你这和倒打一耙有什么区别?”

方才纠缠的时候眼镜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缺少唯一的封印,时渊这张脸开始发挥100%的作用,一双深邃的眼睛毫无屏障的认真注视着林望野,还故意渲染出了几分无奈和委屈。

林望野本来就合不拢腿,严重怀疑自己如果没在贤者时间会择日不如撞日直接硬坐上去强了他。

他摸摸锁骨附近凸起的疤痕,然后抬手凝望掌心的疤,心灰意冷地叹气。

“我真的已经好了。”

“医生说的才算,你说的不算。”

时渊把湿巾丢进垃圾桶,朝他露出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的失控和疯狂是假的。

“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