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以后一定不抽了。”

林望野红着眼睛看向他,鼻音浓重:“真的?”

“真的。”林深认真点头。

林望野盯着他看了好大一会儿,可怜兮兮地带着哭腔说:“再骗人...我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林深举起手指,比刚才说自己是王八蛋的时候郑重得多。“对天发誓真不骗你,再抽烟我一辈子打游戏不赢。”

话说到这,林望野深信不疑。

就在哭声短暂停止,林深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把人哄好之后,林望野仅仅只是停顿了不到十秒钟就又泪流满面,哭得比刚才还凶。

“手好痛啊,都不如死了算了...能不能给我打麻醉到伤口愈合呜呜呜呜怎么会这么难受啊......”

这种伤清创缝合手术需要全麻,麻醉的劲儿过去之后那两天是最难熬的,根本不可能不疼。

林深刚来就知道他怕许岁年担心拼命在装。

但这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好受,连陆成轩都站起身走了过来。

“这怎么办,我也没法帮你受着啊。”

生理上的疼痛通常是无法用言语来抵消的,只能用止痛药缓冲外加转移注意力,林深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哄,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甚至真的看向陆成轩问了一个非常没有常识的问题。

“能再给他打针麻药不能啊?”

“当然不能。”陆成轩眉头微蹙弯腰查看,确认伤口没有渗血之类的情况之后重新站起身:“没办法,这几天只能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