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浅浅打电话,借着诉说时的委屈哭了一会儿缓解要死要活的疼,顺便讨这口饭吃。

林深了然,与有荣焉般挺直腰板。

“算你有品位,我姐做这玩意儿堪称一绝。”

“不给你吃!”林望野轻哼一声,转眼时又看到时渊眼下微微泛起的乌青,任勺子抵在唇边却不肯吃,小声商量:“去休息会儿嘛,都一夜没睡了。”

“我没事。”时渊又拿勺子碰碰他的嘴巴,语气柔软:“张嘴。”

林望野嘴角向下一撇,盯着他不吭声。

“干嘛,要绝食?”

见他这样时渊忍不住笑了笑,把勺子里已经有些发凉的米糊放回碗里搅动,重新舀起一勺吹吹递过去,温柔的语调溢满宠溺。

“乖乖张嘴。”

林望野认输般张开嘴巴,老老实实吃掉了。

“真好。”时渊捏捏他的脸,用哄小孩般的语气温声说道:“想要什么奖励。”

林望野歪头努努嘴巴:“亲亲。”

时渊立刻把碗端好,凑上去在他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林望野笑盈盈地接住这个吻,在他离开的时候还发出“mua”的一声。

两个人迎天山时候刚在一起,各种表现和林深同吃同住那两天表现得还没那么明显,后来就是假期时单独见面。

坐在旁边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的林深眼睁睁看着,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人生第一次如此直观体会到被塞狗粮是什么感受,被腻歪的头皮发麻,心里又酸又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什么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