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痒痒。
“不许!”他说:“就让它把你狠狠封印住!我不要你总被人盯着看!”
时渊从小就灰头土脸的也没怎么被人夸过,对相貌并没有清晰的自我认知。
即便不明白林望野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他还是展现出了最大限度的纵容,毫无理由地应下。
“好,听你的。”
在他面前总能得偿所愿的林望野扬起下巴,满脸写着开心。
天色已晚,时渊照旧先顺路送林望野回家,然后去医院照顾妹妹。放寒假后两人基本上都是如此,白天各忙各的,然后抓住晚上为数不多的时间见个面。
可能这就是爱情的神奇之处,林望野从前总是期待放假,现如今反而开始期待开学。
在学校里至少可以时时刻刻呆在一起。
放假后时渊反而需要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把所有时间都放在工作上。
即便许岁和化疗的钱已经有了着落,但转院后离家太远,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来回跑来跑去不方便,没办法再继续出摊了。
除了医药费,过日子也需要钱。
那笔来之不易的钱之所以借得出来是为了给许岁和治病的,即便林深本人不会有什么意见,时渊也无法理直气壮把生活费也算在里面。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抽出时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