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轩并没有第一时间把桌子上的项链收起来,继续吃着早饭,视线却始终落在那枚铃铛形状的吊坠上。

几句闲聊的工夫,简单收拾房间的时渊也出来了,照例坐在林望野对面和另外两人打了个招呼,看向桌子上琳琅满目的早餐。

林望野知道他不喜欢咸粥,于是站起来倒了杯牛奶递过去:“吃和我一样的!”

时渊微微一笑,伸手拿了块面包:“好。”

“我呢?”林深转头质问:“有没有人在意过我的感受?我难道不是病号吗?”

林望野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

“可是你伤的是脚啊,又不是手。”

“现在你正在伤的是我的心。”林深越是说屁话的时候表情越严肃,一本正经地按着自己的胸膛,“主动给我也倒一杯牛奶这很难吗?你的无视和冷漠正在伤害我,我要起诉你。”

林望野无奈了,拿起牛奶给他也倒了一杯。

“哎呀哎呀行行行,这样总可以了吧。”

林深冷笑一声,摊手:“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林望野彻底忍无可忍,数次动着嘴唇却又受制于伦理道德骂不出口太过于难听的话,憋了几秒之后恼火地望向陆成轩控诉。

“陆哥,他什么时候伤到脑子了!?”

总以逗林望野急眼为乐趣的林深仰头大笑,伸手拍拍林望野的头,然后喝了一口牛奶,端起桌子上那盘还在冒着热气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