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必须有?让谢老?夫人承认的学历,起码得是国内top2大学的硕士学历,而你——”江蓁话语一顿,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因为后面的话已经不需要再重复了。
“哐啷”一声,做工上乘的高脚玻璃杯被?胡恒狠狠扔在了地?上。这一声在放着舒缓古典乐的宴会厅里,足以引起众人的注意。
他怒目圆睁,猛地?上前了一步,因生气而发红的双眼像要吃人的鬼魅,让江蓁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江隐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护在了身后。
“大庭广众,你的父亲,还有?你们谢家产业的合作伙伴以及竞争对手全部?在场,他们现在全部?在看?着你,如果你还想继续出丑的话,尽情动手。”
“胡恒!”不远处,他的父亲厉声喝到,“你摔什么?东西?”他是最了解自己儿子的人,一旦胡恒与别人发生冲突,十有?八九都是胡恒惹的事。
从?前他会想办法为他摆平,但今天这里是江家的主场,他最近正在和江家的长子谈一笔大额生意,这种?时候,不能有?任何差错。
在他这一声喝止之后,胡恒已经站在原地?没动。
“这是怎么了?”秦珠绕过人群,缓缓走出来,“蓁蓁,小隐,发生什么?事情了?”
众人都没有?靠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正在对峙的江隐和胡恒。
江隐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低声道:“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我可以陪你。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江家。”
气氛凝滞,只?有?胡恒的父亲又喊了他一声。这一次,他的语气要更重上三分。
僵持数秒后,胡恒后退了一步。他依旧用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江隐和江蓁,嘴角却带起了从?前那种?吊儿郎当的笑,眼神与嘴角的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人不寒而栗:“没事老?爸,我不过是失手,没拿稳杯子,吓到了二位姐姐而已。”
“杯子而已,不是值钱的东西,”秦珠开口打破僵硬的氛围,“彦之,找人把?东西收拾掉。”
一旁的江彦之应了一声,给身边立着的侍者递了个眼神过去?。后者立即上前,飞速收拾掉了地?上的玻璃碎片。
“孩子们没有?受伤吧?”秦珠慢悠悠地?晃动着杯中的酒液,“老?胡,小恒可别在我家这里挂了彩了。”
被?点?名的胡恒父亲干笑了一声,没说话。要不是因为今天是江家做东,碍于颜面他实在不好开口,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畏畏缩缩。
胡恒则替他的父亲接上了秦珠的话:“没事,秦阿姨,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倒是两位姐姐被?我吓了一跳,我可得好好给两位姐姐道个歉才是。”
说着,他又后退了一步,像个夸张的古人行礼似的,结结实实鞠了一躬。
江隐摆摆手,笑得十分得体:“这算什么?事,小胡弟弟,可别太生分了。”
“没有?没有?。”胡恒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笑容。说完这句后,他行了个绅士礼,请江隐和江蓁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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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结束时,时间已过十一点?。
江隐感觉自己有?点?晕乎乎的。在刚才,她端着度数不算很高的葡萄酒,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江蓁身后和场内的人又打了一次招呼,因此喝了不少下去?。
她从?小就没练过喝酒,因此酒量奇差但不自知。不过她喝的都是低度酒,因此也不算特别醉。脸上甚至都没泛红,眼神看?起来也十分清明?,就和平常一样。
因此无论是江蓁还是江泠,谁都没发现她已经喝醉了。
直到站在楼梯口前准备上楼时,江蓁才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站在两级台阶之上,扭头看?着江隐:“阿隐,你为什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