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爽的,也许是太轻松就能把?毛捋顺抚平了的原因,让她还有点满足和成就感。

张旬看起来也是乐得听她阿谀奉承, 哼笑了一声, 意思大概是让她少哄人吧, “你答应了吗?当老师。”

蒋冬霓摇头,“没有, 我还没上车就和他讲了,不过他还是要?请我吃饭,不吃白不吃呗。”

“他去店里?接你下班吗?”

“……算是吧,他正好也路过。”

她这么说完,张旬单手举着水杯到?唇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蒋冬霓脸有点红,心?里?不忿:怎么,不行么?笑什么笑。

“然后他送你回家。”他用的陈述句。

“……嗯,正常吧,而且下雨了。”

张旬放下杯子?,耸了耸肩,“我没说不正常。”

他鲜少有如此?直白的时?候。

他包装的情绪稳定足够,那点做作的无辜可怜,熟悉之后,蒋冬霓也不讨厌,有时?还会觉得新奇且有点可爱。

她也还会有他不够真实?不够实?在的感觉一种张旬想要?展示完美形象的矜持,但也因此?,无论怎么样,他都有给人安心?的边界感,他们之间是有既定的天堑的,这样无需担心?任何一方越轨。

但现在张旬的动作、声音、眼神,他很直接明了地在告诉蒋冬霓,同为男性,他很清楚那个“他”的意思,正如蒋冬霓所猜想的,让蒋冬霓不好意思在他面前隐瞒遮掩,那似乎显得不够大方。

“你觉得怎么样?”张旬问。

蒋冬霓打?马虎眼,“什么怎么样?”

张旬又露出那种表情。

蒋冬霓只好承认:“……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