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是因为……”酒气翻涌,蒋冬霓停下缓了缓,“怎么说呢……所以那时候你说你想住我这我不愿意,虽然你可能觉得这不是你的错,覃思正也这么说,但我当时真的挺气你的,不过这段时间和你接触下来……”

蒋冬霓脸红红的,比平时多了份娇憨,张旬瞧着也觉得可爱了些,多了点耐心和好奇想听听她还会说什么。

“可能……可能是我误会你了吧,我不习惯被误会的感觉,所以就算你都不记得,我还是得跟你说。”

张旬应了声,给到适当的回应。

“你如果知道高中时候的你在我眼里是什么样的,你大概也能推断出高中时候的我在你眼里是怎么样的。”

这句话又绕又长,蒋冬霓说完自己琢磨了下,认为自己讲清楚了意思,“我也就是看你可怜……但我现在觉得你其实挺好的。”

“哪里好?”张旬柔声问。

他确定蒋冬霓已经醉了,就这点酒量还说自己酒量不错,张旬觉得她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心里差点数。

蒋冬霓被诱哄着掰手指头列举张旬的优点,“会做菜、会做家务、有钱……”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她实在有点晕了,单手撑着额头,脑袋微垂。片刻,微紧的眉头舒散开,蒋冬霓又抬起头来盯着张旬看,有些茫然的眼神慢慢聚焦,像拨开乌云的月,变得清亮。

她一本正经地好奇问他:“现在夸你好看的人是不是更多了?”

张旬否认,蒋冬霓不相信,“你现在听到有人夸你帅你还有感觉吗?”

“有啊,”张旬带着笑意,“被夸当然会高兴。”

“是吗?”

“你夸我我就会高兴。”

蒋冬霓:“……”

她呆呆地张了张嘴,又闭上,貌似要脱口而出的话被咽了回去。

似醉非醉的感觉很难形容,看云是云,看云不是云。

狂躁因子在体内叫嚣怂恿,似乎就应该借此机会发发疯,但那条理智的弦还没有崩且弹性十足,忽上忽下。

她怎么觉得张旬的眼神有点奇怪呢?直勾勾的,像一颗夜里的星子,你只是看它一秒,却恍惚觉得它好像已经等待了你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