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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口味呢,岂不是?亏了。

江倦一眼就看出?他心里的算盘,“如果蛋糕不一样我?切一块带回来?给你。”

叶景被看穿了心思?,有点心虚:“好吧。”

他俩很快收拾好离开了后台。

空中飘着雨,雨滴很小?,却很密,随着风一阵一阵地吹到脸上?,冰冰凉凉,又防不胜防。

江倦只借到了一把伞,聊胜于无地撑着,还没走出?操场两人都被吹了一脸的冷雨。

他听着叶景越来?越频繁的吸气声,偏头?看了眼他睫毛的水珠,忽然把伞柄递给他,“你来?撑。”

叶景原本就被到处乱飘又冰又冷的雨烦得正在?脾气爆发的边缘,一听江倦还要他撑伞,当场就怒了。

“不要。”叶景公主病当场发作,“我?现在?头?疼得想把你的头?拧下来?了,膝盖也?痛手臂又酸,你还要我?撑伞,你明明比我?高!就这么一点路,撑一下会死啊!”

江倦叹了口气,忍俊不禁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景公主,我?的意思?是?,你撑伞,我?背你走。”

叶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打算,错骂了人,一时有些尴尬,他眨了眨眼,“哦”了一声,从江倦手中接过伞。

江倦在?他跟前蹲下。

叶景想起自?己第一次要求江倦背自?己走的时候,也?是?在?这里。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夜晚,一样的人。

只是?季节变了,一个是?盛夏一个寒冬。

叶景像上?次一样靠到江倦背上?,这一次隔了厚厚的衣服,他没有感?受到江倦的体温,也?听不见他的心跳。

江倦背起他,慢慢地朝宿舍走去。

雨滴漫天乱舞,两人缩在?一把小?小?的伞下,夜路是?湿的,昏黄的路灯倒影在?水里,一踏就碎成了漫天流萤,从脚下飞了出?来?。

叶景看着近在?咫尺的江倦的耳朵,不久前于舞台上?相拥的那种温暖卷土重来?,叶景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忽然想恶作剧地朝江倦耳朵吹一口气。

于是?他真?的这么干了。

江倦没什么反应,只是?平淡地问了句:“怎么了公主?有何吩咐?”

叶景气得想咬他,闷声道:“没什么。”

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舞台飘来?了大合唱的声音,江倦听了两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首歌的热度真?是?长久不衰啊,感?觉人人都会唱。”

说着,他也?跟着哼了起来?。

“直到有另一个人——能?体会我?的感?觉——”

“不用说不用问——就明白?就了解——每一刻都像永远——”

雨渐渐大了,落在?伞面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江倦的声音混在?其中,像一台老旧的录音机,模糊却流畅地放着最后一卷磁带,每一声都藏着说不完的故事。

碎开的流萤围绕在?两人身边,是?独属于路灯与雨夜的丁达尔效应,浪漫却短暂。

叶景又能?感?受到江倦的心跳了,冲破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扑通,扑通,直达他的心口。

叶景想要听得更清晰些,却猛地发现这其实是?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每一声震动都很清晰。

江倦的歌声混杂其中——

“直到有另一个人——能?体会我?的感?觉——”

“不用说不用问——就明白?就了解——每一刻都像永远——”

叶景慌了起来?。

从抵达宿舍,到吃完蛋糕,到洗漱结束宿舍熄灯,叶景都处于混乱的慌张中。

江倦察觉了他的异样,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