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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到任何声音。

待韩昭鸿稳住身形试图离开时,城门处已然破开大洞,另有几个力士跃入门内,擒住守军,将门推开。

不过一个照面,城门失守!

若说庆阳能守住,韩昭鸿尚可带人逃脱,然而眼下哪有他动作的机会,对他而言,眼前一幕实属噩耗。

盏茶时间不到,仅是几息,就被人轰开大门,完全没有抵抗的意义。

城门守军惊慌无比,这仗还怎么打?对方已杀到城中,他们乖乖束手就擒许是能保住性命!

驻守在两侧的人已然软了腿脚,再起不能,直跌坐在城墙一角,然白楚寒此刻已是带兵杀入城墙,随之而来的是千人呼喊:“降者不杀!”

当即有人失态大喊:“投降!我投降!”

白楚寒等人好似开刃的百炼钢,一个露面便攻破了所有人心防,韩昭鸿直到被人压在城墙上时都未曾反应过来,竟然破城了!

众多守军亲卫眼看罪魁祸首韩昭鸿伏首,哪儿还有勇气对抗,更有甚者口中直呼“天罚”,于城墙上乱跑,被人一刀拍在地上。

转瞬之间,庆阳已是拿下!

“都督,罪魁祸首已经拿下,叛军收缴武器,城门守军与叛贼私兵皆在于此,无一人逃脱,要如何处置众人?还请将军示下!”

白楚寒沉吟片刻,道:“先将人严加看管,接手庆阳,再寻庆阳知府,查清此人是投了叛军还是被叛军关押,待之后禀明陛下,再做决断!”

庆阳府守军不少,韩昭鸿的私兵不多,但是都犯了叛逆之罪,属于反贼之列。虽说比不上韩昭鸿罪名之大,仅做从犯判处,奈何这个罪名起步株连九族,实在是难以求情。

可白楚寒本人方才又道“降者不杀”,自然是不好再将人送入酆都殿内,但他这儿有个条件,无罪者不杀。

意思是,若查明庆阳守军是被迫卷入而非主动投敌的,自然可免去死罪。而韩昭鸿这等主动掀起叛乱之人,死罪难逃!

正如建元帝在京中大肆清洗朝堂一样,白楚寒也有意清剿韩党之人,多年下来受人辖制,不得不窝在松江府练水师,当他白楚寒是没心气的不成?

只是当初韩党势大,不得不做避让,如今当要斩草除根,不留祸患!

毕竟韩党众人干的是叛乱之事,九族牵扯其中,建元帝即使要在场之人全部斩杀,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想到这里,白楚寒叹口气,想来有师弟在,建元帝即使要斩杀在场之人,也会被念回去。

最有可能的结果是,诛杀首恶,九族之中视情形斩杀或者流放。其余参与叛乱之人,恐是按照规矩向北或是向南流放到边关附近,充当战场第一防线。

白楚寒先命人接管了庆阳府,清点剩余轰天雷,再请人去另外一府叫门,宣扬韩昭鸿已经拿下的事实,他则是亲笔写了奏折向建元帝禀报此间之事。

“大人,此间事了,我等兄弟急需赶回边关,抵御匈奴西来攻城!”一年轻小将入内来报。

此人并非别人,正是前任镇西大将军冯志之子冯年。

此前冯志接到建元帝密信,连夜加急轻身上阵去往边关,先是拿下镇西大将军,又是艰难清理了军中不稳因素。

当时韩昭鸿正被白楚寒等人吸引了目光,又有王家一案牵扯其中,他与顾家距离又远,还真让冯志父子二人得手。

此后白楚寒与韩昭鸿对阵的时间里,他们就在后方整治镇西军,刚清理干净就马不停蹄地和白楚寒完成合围。

若是韩昭鸿有心让斥候再向外拓展一点,就能看到镇西军与白楚寒率领的军队同样把守住了关口,两方不约而同选择瓮中捉鳖。

如今庆阳府虽是乱糟糟的不成样子,可有白楚寒在侧,好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