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率军镇压叛军,清君侧!”
太子面色凝重,此时再宣一位实权将军入京,的确存在隐患,他不清楚这到底是否能改善当前处境。
万一又是个韩昭鸿?
虽说此事可能性极小,但太子已是赌不起一星半点。
建元帝失踪,家国之事皆要处理,仅是安抚后宫诸多妃嫔,他已是心力交瘁,还要打起精神来处理朝政,一个人恨不得多出十二个时辰用。
伍陵稳了稳太子担忧的心情,“白都督随陛下出生入死十几年,自是不会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况此前也有旨意宣其入京,眼下人应已在路上。”
他言下之意是,不宣人入京也玩了,白楚寒人早动身来了,与其放着人不用,不若直接调兵去清叛军。
既能处理叛军又不至于让白楚寒闲着无聊效仿韩昭鸿行径。
太子一愣,倒是他忙昏了头,,险些忘了建元帝还宣了人入京,他又忆起一件事来,“江无眠江大人是否也被宣入京?”
这会儿最为重要的还是调兵遣将,白楚寒手握兵权,自然是频繁被人提及。相对而言,江无眠手中的兵权弱了几分,他的名声在其他方面更加显盛,在此刻急需兵权时,不免让人延后考虑。
这一考虑,太子给忘了。直到伍陵提起,他才想到,这里还有个江大人在!
伍陵面色顿时古怪了些,江无眠此次入京不仅是被韩党一方陷害,也是因早前建设水师大营的折子被驳回一事找建元帝要个说法。
不然直接任命钦差例行调查,宣布江无眠清白便是,哪儿用得着让人进京亲自辩驳?
这不麻烦事儿吗?
江无眠也很实在,为了证明岭南水师大营索要的钱财非是落入他人手中,而是切切实实的一分一毫都落在实地上,他开战船来的。
战船,按伍陵对其了解,那必然是最贵的最能打的,能让建元帝看了一眼就心甘情愿拿钱的。
而且一来就是几艘,想来是存了掏空建元帝内库的想法。
“江大人思虑周全,他手中握有火炮火药等物,倒是一大助力。且他本人任按察副使,当属岭南兵备道一员,在后勤辎重调动上当属好手。”
于是正在分析建元帝情况的师兄弟两人在接到锦衣卫密信后,又接到了太子密函。
“确为太子私人印信,印章无误,密函的确有效。”白楚寒勘验一遍,将密函扔给江无眠。
“命你为平乱总督,率兵镇压乱臣贼子?恩?还有我的事,即刻入京协助总督镇压行动。”
“韩昭鸿自行宫处发难,人占据了当地,仅是向附近拓展两个州府,紧接着就抱成一团,不再动作。”江无眠看完密函,画出大致地图来,“他是想建立大本营还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时机?”
若是等候时机,又是在等哪日?或是等待何人?又或者是建元帝尚未走出这片区域,他是想擒贼先擒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一概不知。
江无眠卷起密函,“待到京中再行商议也无妨,即是动兵阻拦,铸造防线,也要先行清理干净京城才是。”
韩昭鸿都知道稳住后方,他们这儿的大后方还乱着,谁知道里面藏着是人是鬼,暗地里是否有韩昭鸿的探子,先将京中犁上三遍,处理干净了再说。
巧合的是,白楚寒也有同等想法。通过锦衣卫的路子传信,调过京中附近的卫所,铸造防线,留一关口瓮中捉鳖。
到时这几艘船便在关口上,火炮对准运河面上,届时谁要通过这路子上京,先过火炮一关。
建元帝行宫通向京中的官道也要重点照顾,这里让锦衣卫跟随,点个悍将守好。
心有章法,行动自然要快,白楚寒与江无眠皆是憋着一口气,他们手